跟著郭旺走了。
郭嘉望著遠山頂叫黑暗漸漸吞沒的晚霞,冷白的臉上泛著淡濛濛的青意:“河生啊,須知,此生你只能犯這一回錯。爺是你的大主子,甜瓜是你的小主子,此生,除了咱們一家三口的話,誰的都不能聽,誰的都不能信,否則的話,我爹還不知道我有了兒子,也不知道甜瓜生的有那般乖巧,你真要那天惹了事兒,頭髮絲兒大的,但凡傷害到甜瓜一丁點兒,我就把你燒到祖墳裡,給我爹報訊兒去。”
實打實的跟了七年,河生跟著郭嘉的時候,也還是個孩子,跟著他千山萬水走遍,也知道自家這少爺平時溫默默的,只要動起來,兔子都快不過他,乾淨利落的殺人不眨眼。
他輕輕哎了一聲。
等郭嘉走了許久,才對著山林,狠狠搧了自己一巴掌。甜瓜那樣可愛的孩子,因為他一句無心漏出去的話叫山匪給抓走,他心裡那個悔,才是最難堪的。
長安,晉王府。
普寧寺午後的鐘聲悠悠穿過來,王妃孔心竹正在聽婆子回話。
她是將門之後,衣著樸素,行止也頗為大方,一張臉圓如明月,盤子不大,但五官英氣逼人。旁邊坐著的袁側妃,她是標準的清秀佳人,一張瓜子小臉,一對柳葉眉,也有四十的人了,唇角噙著絲絲兒的笑,大約笑的太多,很顯老。
站在孔心竹身後的,則是妾侍劉氏,她也有三十多歲了,是個無子的姨娘,就只能立在王妃身後,站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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