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丫頭!
他慌忙揭開帳子,問:“馨兒,怎麼了?”
床上的人猛回頭,向他笑道:“怎麼捨得回來了?”口氣滿是譏諷,笑容也帶著譏諷。
他見她無事,鬆了口氣,道:“捨不得你呀。”
馨兒道:“捨不得別人吧?只怕人回來了,心還留在外面呢。既這樣,何必回來?身在曹營心在漢。”
他在床沿上坐下,道:“馨兒,別瞎說!”
馨兒冷笑道:“你都跟人上演高山流水遇知音了,還說我瞎說。我是瞎了眼才對!”
他耐心道:“我那是陪客人。”
馨兒道:“陪客人?陪客人要通宵達旦?你們不是書香門第嗎?不是世家豪族嗎?不是最講禮儀嗎?怎麼深更半夜你一個有婦之夫和人家女孩子彈《高山流水》,玩知音相遇,就合乎禮法了?就不該避嫌?”
她聲音又脆又犀利,他不禁羞惱。
他道:“高山流水是最雅的樂曲,你怎麼儘想些齷齪的?馨兒你太小氣了!都是兄弟姊妹,不過合奏一曲而已,你便這樣鬧,你讓孟妹妹臉上怎麼下的來?”
馨兒一翻身坐了起來,對著他喊道:“我小氣?人家說你們‘天生一對’、‘郎才女貌’,也是高雅?呸!想享齊人之福就直說,別表裡不一叫我噁心!”
“你……”他氣紅了臉,又心虛,“誰想齊人之福了?不過是小孩子的玩笑話,你也要較真?”
馨兒道:“你也是小孩子嗎?你長大了!!!還不知道避嫌?這不白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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