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受罪。若等來年再上路,只怕太倉促。再說,提早進京尋個地方住下,可從容準備,還能和各地來的舉子論講學問,向翰林院和國子監的前輩請教經驗。”
梁心銘道:“恩師說的是,況且學生帶著妻兒,更要提前上路,否則恐天氣冷了不便。”
王亨皺眉道:“你要帶她們進京?”
“她”字咬得很重,好像不是說梁心銘的妻子,而是什麼不相干的外人,一副嫌棄她累贅拖累的模樣。
梁心銘道:“是。學生家住深山中,若將拙荊和幼女留在家,學士實在不放心。若留在這徽州城內,也是舉目無親,且生活沒有著落。學生必須帶她們上路。”
王亨忍無可忍道:“既然生活沒有著落,你帶她們上路豈不更加困難?難道要沿路乞討去?”
梁心銘道:“這正是學生不能確定行程的原因。——學生打算近日開個書畫展,賣畫籌措上京趕考的路費。什麼時候這路費籌措夠了,何日就動身啟程。”
這話不但王亨聽了皺眉,其他人也都面色古怪。
梁心銘賣畫籌措趕考路費,乍聽起來沒什麼,細分析大大的有問題:他若是在鄉試之前開畫展,自然沒什麼。現在他中瞭解元,名聲鵲起,這時候賣畫,先不說他的畫怎樣,就衝著他的名聲,那些附庸風雅的俗人也會來捧場交結,送銀子給他。他雖然得了錢財,對他的名聲卻沒有好處。人家會說,他利慾薰心、丟讀書人的氣節和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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