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怎麼一個武功蓋世,人肯定沒有鴿子飛得快的,許馳還在半途,密信便抵達高煦手裡。
“若是紀侯爺得了信箋,為何他去世前,沒有揭露此事呢?”說話的人,正是剛呈上密信的林陽。
他身處皇宮,常年輔助在主子身邊,比之許馳,他要更清晰高煦是何等看重妻兒的。因此,林陽沒有稱紀宗慶為前靖北侯,而是紀侯爺。
不過,他這個問題,除了已去世的紀宗慶,恐怕沒人能回答了。
“若真如此,裡面大約另有隱情。”
高煦食指敲了敲桌案,他完全沒對紀宗慶生疑,耶拉倒白擔憂了。
他此刻思索的卻是另一樁事,要往這條線索追查下去,少不得查探紀宗慶身前接觸過的人事,還有遺產,以便尋找信箋痕跡。
紀宗慶的私產,都給了兩個女兒當陪嫁,想要查探也方便,不過卻絕對越不過紀婉青的。
妻子月子還沒坐滿,高煦不願驚動她,但這事兒越快越好,要是耽擱了時日,難保皇后那邊不會摸過來。
畢竟,當年松堡倖存者,未必就只有一個耶拉。
輕敵從不是一件好事。
高煦沉吟良久,最終還是決定婉言相告,他將密信收入袖中,往後殿行去。
後殿。
紀婉青自誕下安哥兒之後,現在已經快一個月了,再有幾天時間,她就要出月子。
由於懷孕時期調理得當,坐月子也萬分注意,她養得極好,臉頰豐潤,紅粉飛揚,精神頭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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