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臆想,萬一,父親並沒有做過呢?且王澤德是王劼之父,百善孝為先,孝道深植他的骨髓。
東川侯府養育了他,這祖宗傳下的百載基業,也不能毀在他的手裡。
王劼無法做出彈劾親父之事。
不過,這東川侯府卻已如坐針氈。他痛苦至極,卻不得宣洩之法,閉門兩日,終究選擇遠離。
他決定調任處境,前往北地邊城駐防。
大周與韃靼常有交戰,他奮勇殺敵,即便為國捐軀亦無妨,或能替父親贖去些許罪孽。
臨行前,他寫了一封書信交給紀榮。
姓王的對不起紀家,他也對不起她,只是事情已成定局,再知道多些,不過徒增傷悲。
王劼每每想起兩人有緣無分,心如刀割,寫了毀,毀了寫,數日斟酌,才寫成了一紙信箋。
這封書信,是先到了高煦手裡的,紀榮連同臨江侯府暗探傳出來的訊息,一起送到承德。
紀婉青手上的眼線,有不少是臨江侯府的積年世僕,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們刻意打探之下,當年那位“二少爺”離府後的蛛絲馬跡,就出來了。
還有一份密報講的,就是王澤德命人滅口王忠家人,卻世子王劼撞破,兒子詰問老子,父子大吵一場,不歡而散的事。
王劼迅速調任離京了,臨行前給紀婉青寫了一封信。
高煦開啟密報,垂眸仔細看過,也沒急著處理,視線反倒落在那封“紀世妹親啟”,署名“王世兄”的信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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