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隨口讓她落座,對這詭異情景半點不提,卻淡淡道:“婉青,昨日朝堂發生了大事,不知你可有聽聞。”
這麼大一樁事,身處皇宮,只要不是死人都收到風聲了,紀婉青點了點頭。
“這事,大約太子是插了手的。”皇后直接下了結論。
她心情不虞,也沒心思裝和善,隨後話鋒一轉,看向紀婉青,便道:“不知這幾日,太子可有那些異處?”
來了。
紀婉青眼瞼微垂,“殿下威儀赫赫,婉青不敢直視,而他並不喜我,早晚一見也並無交流。”
“這等朝堂大事,婉青不過一介女流,實在無處知曉。”她是知曉的,只是不能說。
這與清寧宮後宅內務架構不同,涉及高煦任何言行舉止,紀婉青都不能透露半點,哪怕無足輕重。
這問題很敏感,她既然選擇了站在東宮,沒有得到高煦同意前,絕不能向坤寧宮提起一星半點。
哪怕此刻皇后身邊,應無東宮眼線。
紀婉青覺得天下無不透風的牆,在這種關鍵問題上,絕不能存僥倖心理,否則一旦他日被高煦知曉,這便成個去不掉的疙瘩。
她與高煦日漸融洽,相處一日比一日好,給內部埋下禍根要不得,因此,這外部的壓力她必須扛住。
左右各有一個大熏籠,炭盆燃得旺旺的,一陣陣燥熱從身體深處湧出,後背已有汗溼,但她心如止水,紋絲不動。
她聽見皇后淡淡地說:“你是個聰明的孩子,怎可能一點不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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