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了幾分。
紀婉青直視他,毫不猶豫道:“我說,母親曾有閨訓示下,一女不從二夫,既然婉青已歸了東宮,此生自不作他想。”
她並非原生古代女子,當然不會有此等迂腐想法,但這並不妨礙她適時對太子表表忠心,畢竟她也沒說假話。
果然,高煦很滿意,他端起茶盞,撇了撇茶葉沫子,呷了一口,“說得不錯。”
妻子對自己忠貞不二,話語擲地有聲,沒有男子會表現厭惡的。高煦觀紀婉青的表現,明顯沒有背叛想法,他神色稍霽,“那皇后又有何等手段?”
據他對那女人瞭解,對方既然出手,必定有了足夠準備,這事兒絕不會因為紀婉青拒絕而結束的。
有據老話說得好,世上最瞭解你的,往往並非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敵人。
果然,高煦話罷,紀婉青便蹙起秀眉,“她以我的胞妹要挾於我。”
她俏臉沉了下來,將皇后隱晦的威脅話語複述了一遍,末了蹙眉道:“我妹妹出京抵達邊城後,曾給我來過兩次信,說一切如常,並無異處。”
“鄭伯父袍澤亦無傳信抵京。”這就說明,鄭家還是風平浪靜的。
換而言之,紀皇后的人潛伏很深,危機雖就在左近,但恐怕短時間內,並不能輕易被排查出來。
“殿下,我父母兄長已不幸亡故,世上僅遺妹妹一血親,若因我之故,讓妹妹遭遇不測,他日九泉之下,我亦無顏再見父母兄長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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