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多名,殿試就探花了?當我不知,那個跟著三皇子才出的頭?梁家說是為我,那為何不見為我謀個探花?還不是嫌棄我是個庶出?”
梁修陰沉的說完,又看了看周又真沒有表情的臉,走過去,抬起她下巴,左右的轉了轉,哧哧的陰笑道:“你倒是個嫡出,可惜還不是嫁了我這個庶出?”
說完還輕輕的撫摸了周又真臉色的胎記,然後轉身出門。
周又真在他走後,才緩緩的流出眼淚。
只有洞房那晚,她變成婦人,之後就看的是夫婿冷冰冰的臉,要不就是不說一句話,輕蔑嘲笑的看你一眼,要不就是陰陰的說幾句陰陽怪氣的話。
她不知,梅家如何得罪他了,就算得罪,為何答應娶她。娶了她又為何這般的百般糟踐。
是,他沒有虐待,在人前彬彬有禮,溫和可親,就是有人問起她怎麼還沒懷上,他都是解釋不著急,他們還年輕,孩子以後會有。
周又真不知哪裡做錯,也不知道該如何做,沒等你要說什麼,他眼裡的嘲弄讓你無法張口。
孃家母親離得遠,她沒法請教長輩,見過表姨梅王氏,只說了一點,表姨就訓斥她,說外甥女婿苦讀要考進士,你就委屈點又如何?
她還不夠委屈?如今她不敢和妯娌們來往,自己呆在這冰冷的房間裡,總覺得夫婿的那陰臉無處不在,她逐漸麻木。
而郝宅,呂姨娘欣喜若狂,兒子是探花,終於熬出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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