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宮,自己想想,也還是恨不得把榆哥叫到身邊來數落一頓:只看他出了宮並無隻言片語,就連自己送衣服過去,也沒聽他說起這事,一心只撲在了火藥上,便可知道榆哥恐怕到現在都還不曉得自己見了皇上,是真的轉頭就又忘了這個插曲,根本就沒把皇上當回事。
回到家和含沁一說,含沁先吃驚,後也不得不欽佩榆哥:“奇人也不是沒見過,淡泊名利到這份上,連皇上都不當回事的,也就是大舅哥一個了。”
又道,“這事恐怕知道的人也還不多呢,咱們且先不說什麼,靜觀其變吧。要是真能搗鼓出什麼明堂來,皇上也不會吝嗇功名的。”
善桐也是這樣想:反正都這麼著了,也無謂去擾亂榆哥的思緒,就錯有錯著,讓他這麼繼續搗鼓下去也就是了。免得說穿了,一群人一旦患得患失起來,反而誤事。她就只是嘀咕,“就不知道那一群人究竟都怎麼想的,竟讓榆哥進去,但凡換作李先生,也不至於這樣……”
“那是李先生愛他。”含沁道,“我們應當備重禮謝他才對。”
善桐被含沁這麼一點,也就明白過來,點頭道,“是該謝的,回頭我給家裡寫信吧。”
又將宮中事說給含沁聽,兩人感慨了一番,含沁有幾分慶幸,“雖說宮裡有人也好辦事,但實在煩心事也不少。你看孫、牛兩家,可不是泥足深陷。真是宮裡人也不舒服,他們外頭人更不舒服,雙方挖空心思,就只是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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