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趣,還有鄭大少,連皇上都灌我,那還能怎麼說?只好盡圖一醉了。我也是有意做出醉態來,不然昨天哪能那麼早回來。”
這一幫子人,不是皇上的親表弟就是他的養表弟,再不然也是一起長大和奶兄弟一樣的發小,他們肯和含沁廝混,善桐還能說什麼?只嘀咕,“從前在外面應酬,還沒有皇上呢,現在連皇上都抬出來了,這是逼得我向娘娘告狀去?”
“皇上也難得和我們摻和這種事。”含沁便說,“昨天也是林三少和許世子強拉了來的,他最近心緒煩惱,竟形於外,喝了幾口酒看著倒開心多了——比一般世家子弟還會玩呢。都說我是沒趕上好時候,皇上登基前幾年,玩得更兇更野,什麼荒唐事都沒少幹。”
提到今上,從他還是太子時算起,眾人想到的也都是“龍章鳳彩、龍日天表”這樣的溢美之詞。除了他和封子繡的風流韻事之外,善桐還以為他竟是個古今完人,沒想到他也有過放浪形骸的少年時代,她一邊打發含沁起身梳洗,一邊自己也梳洗過了,兩夫妻一道坐下吃飯時,還好奇問,“為什麼事心情不好?昨天封子繡沒來?”
“封子繡又出京去了,不知去哪裡,我們也不敢問。”含沁一吐舌頭,“你就當不知道這個人吧,他手裡掌的那支兵本來也見不得光,尤其我們外地武將人家,是最忌諱和他們交接的。”
正說著,又道,“其實還是因為工部那場爆炸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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