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爹出海,經過了海上的風浪,早已覺得南京司禮監事情太少,能入東廠,是奴婢的福分才對。這是娘娘對奴婢的提攜,又何曾有對不住一說呢?”
還是這麼會說話,皇帝莫名其妙地把他打發出去,又莫名其妙地把他拉扯進來,在柳知恩口中,倒變成了皇帝的恩典,自己的提攜。
徐循唇邊,也不禁浮現少許笑意,久別的生疏,似乎也隨著柳知恩的圓滑慢慢地消散了開去,她道,“話不能這樣說,柳知恩你是明白我的,當年的事……我便覺得很對不住你,是我自己任性,卻連累了你。”
“這 是奴婢份內事。”柳知恩自然地道,“娘娘待奴婢恩重,奴婢也當報償娘娘的情誼,再說,奴婢做出此事,也有十足把握,皇爺不會降罪於奴婢,娘娘又何須耿耿於 懷呢?說句大話,皇爺慈悲,娘娘也許還未必懂得,可奴婢是早明白的,若是自忖必死,奴婢只怕也未必會那麼做了。總是仗著對皇爺還有幾分瞭解,料得皇爺性 格,必能取中奴婢的一片忠孝之義,即使有罰,也是小懲大誡,只怕今後還因此多看重奴婢幾分,這才行險一搏,果然,非如此,奴婢怕還不能高升入南京司禮監, 倒是因禍得福,得了提拔——說來,還未請娘娘恕了奴婢的罪過呢,奴婢竊聽在先,擅自行事在後,借娘娘落難,成就了自己的晉身之階,實是心存利用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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