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外出,過了三更才回明德堂裡,一身的酒氣,把七娘子從夢裡都燻醒了。
“你這是又去哪兒了?”她一邊揉眼睛一邊問,半坐起身子扇了扇風,嫌棄許鳳佳,“一身的酒臭!洗過澡沒有?”
“有個朋友把一整瓶汾酒灑在我頭髮裡,洗了幾水都散不去。”許先生的語調倒是還很清醒,他又自己嗅了嗅黑髮,疑惑道,“我聞著是已經淡了不少了。”
汾酒是天下名酒,素來就是以清香聞名的,灑在頭髮裡,味道哪裡是那麼容易散去的?七娘子擺了擺手,無奈地偏過頭去,“睡吧睡吧,明兒請安的時候被聞見了,看母親怎麼數落你。”
像許家這樣的大家,子弟們不要說叫妓女佐酒,就是和三倆好友小酌,都要仔仔細細地回稟家裡,和誰在什麼地方,喝了幾兩酒。但凡應酬稍微稠密一些,家裡人就要放下臉來數落,家教之嚴厲,是那一等輕薄無行的破落人家所想不到的。許鳳佳皺了皺鼻子,怏怏地道,“好,好,睡覺,睡覺。”
他到底有了幾分酒意,睡得就不踏實,總要撩撥七娘子幾下,到底是得逞了一回才沉沉睡去,倒鬧得七娘子輾轉反側,怎麼都睡得不舒坦,第二天一大早就又被許鳳佳推醒了,在她耳邊輕聲道。“昨晚是不是忘了告訴你,我和連世叔已經見過了。”
不知不覺間,他已經換了稱謂,將連太監喚作了世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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