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座。
七娘子也只能硬著頭皮在梅花桌邊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許鳳佳看了七娘子一眼,又挪回眼神和大太太說話,“自從初一之後,一個多月了,胥口那裡忙得不得了,還是第一次登四姨的門,外甥給四姨賠不是了。”
大太太那裡會和許鳳佳計較這個。
還在正月裡,他就到杭州去殺人放火了,誰會信許鳳佳整個二月份都在胥口練兵?
就笑,“年輕人忙一點好,只要是用心差事,就算是你三個月沒登門,四姨心裡也是高興的。”
幾兄弟看著許鳳佳的眼神卻是都有些怪怪的。
這少年明顯地清減了,眉宇間更是帶了不少風霜之色。
如果只是在胥口練兵,又怎麼會練得這樣吃力?
對杭州的慘案,幾兄弟多多少少,也都有自己的猜測。
五娘子又是眼觀鼻鼻觀心,一臉的肅穆,好似在參加葬禮,連七娘子也學她看著腳尖不說話。
大老爺看了看五娘子,又看了看七娘子,眼神連閃,不知不覺就露出了沉思。
氣氛一時間就有些古怪起來。
六娘子只好笑著打圓場,天真無邪地問許鳳佳,“表哥在胥口,飯菜還吃得慣嗎?前些日子家裡開春酒,聽做客的太太奶奶們說,北人到南邊來,吃不慣南邊的魚蝦,都惦記著京城的美食呢。”
沒話題的時候,談天氣談美食,是再沒有錯的。
許鳳佳就笑著回,“還好,我愛吃河鮮,江南風味,也還習慣。只是手下的確有些北方將士吃不慣河魚,只是叫嚷著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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