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八月以後,天氣轉涼,天津港也要上凍了。除了本來就在天津安家的官員以外,眾人也開始籌謀著往京城回遷。不過,正是這時,內閣幾大閣老,除了留下吳閣老駐守京城以外,幾乎全都騎馬上路,和商量好的一般,也不顧趕路辛勞,都是一路快馬加鞭地往京城裡趕。
與他們同路的,還有良國公、平國公等天家的近親貴戚,甚至連蕙娘都有份於其中,倒讓她多了幾分不解。好在同行的幾乎都是老頭了,她也沒什麼顧忌,象徵性地女扮男裝了一番,便也算是全過體面了。
從天津到承德,快馬也就是兩三天的事,實在不能說遠,但這一路的氛圍都有幾分沉悶。即使是年紀最大的良國公都沒抱怨什麼,才從京城快馬感到天津,就又要從天津去承德,讓這位老人眉宇間帶上了濃濃的風霜之色,但他一路均是沉默寡言,僅僅是上馬、下馬時,才能稍稍看出幾分疲倦。
蕙娘也是有心和良國公私下談談,奈何皇帝聖命下得急,她和良國公這小半年來還是頭一回照面,有些事她又不願在人前露出,因此對良國公態度中那濃濃的疑惑,她也是保持了沉默:若鸞臺會還在活躍的話,一路怎麼也會略做表示,提示良國公自己的存在。但經過北方這一場瘟疫以後,很多事都是改變得太多了,誰也說不清楚香霧部體系是否受到了極大的破壞,而自己避居天津,在某種程度上來說行動也受到限制,和組織失去聯絡,也是很自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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