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仲白這個人,著實是有幾分雙重標準的,自己跑去歷險,輕描淡寫的,好像是出門採個藥扶個脈似的。蕙娘一說要去,他登時又是另一種態度了,纏著蕙娘,從各種角度來論證一個不會說北戎話的女性孤身前去北戎聖城有多危險。他道,“若以我遊醫的身份,你只能裝作是我的婢女。在當地毫無地位可言,任何人都能把你隨便買走——”
至於裝扮成男性,這種事在北戎那種關外之地是不可行的。在那樣的地方,男性隨處便溺、赤|裸上身都是常見的事,就是蕙娘不介意看別人的,她自己身為男性到處去找廁所也很離奇。所以蕙娘勢必只能裝扮成年老女僕過去,根據權仲白的說法,這種人在北戎草原上是最為底層的存在,因為年老不能生產,如果無法依附子女生存,那就人人都能輕賤、使喚。
再說,蕙娘還不會說北戎話,到了當地溝通都成問題,而且還容易被有心人注意上,如此一來,只能給她和權仲白徒增危險云云。總之就是為了強調蕙娘過去,非但不能幫忙,反而還會壞事云云。
蕙娘不慌不忙,開口就是一長串北戎話,雖然不多流利,但口音居然十分純正。她鄙視地看了權仲白一眼,道,“你忘了麼,宜春號在北戎有個極大的票號,就是現在兩邊交戰,都沒有停止營業。多少商人現在都把貨給放在那兒呢。我要過去那邊還不簡單?只看以什麼身份過去而已,你說得對,沒家沒業的老額吉肯定是經常受人欺負的,是以我不如扮成你娘過去,你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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