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在海上分手,畢竟是比較倉促,之後兩人都在不斷地移動,要互通音信也比較困難。蕙娘連懷孕的訊息,都是在廣州才帶信和權仲白交代的。是以兩人從宮中出來上了車,權仲白還埋怨皇帝,“一天都等不得?他也是有點小氣,也是怕你這一胎不好,他倒是不好叫你進宮了。”
蕙娘笑道,“你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吧,他今天也沒問什麼,我就是要休息不能進宮,他難道不能派個人來問我嗎?”
權仲白搖了搖頭,始終耿耿於懷,“你這一次本來就夠折騰的,大半年哪有一天是安穩的?現在身子又沉重,家裡估計又要有事交代給你做。他也是怕你撂挑子不幹了,所以才心急敲磚釘腳,把南洋那邊的事,推到你身上去做。”
他自然不知道蕙娘心態上的變化,所以談起南洋事務,還是將它視為一種負擔,蕙娘想和權仲白提及自己心態上的轉變,但又覺得這裡不是場合。因便轉開話題,笑道,“的確,我這一回來,真是全身是事,千頭萬緒的,竟不知該從何辦起好了。以前祖父為自己書房起名陋室,我還笑話他名不副實。其實現在想想,無絲竹亂耳,無案牘勞形,老人家日理萬機,也只有在自己的小書房裡,能偷得浮生半日閒了。”
“你想休息,也容易得很。”權仲白道,“這一次本來就折騰得不淺,你胎氣不穩,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橫豎兩個孩子也都不在家裡,要不然,你先去衝粹園住二十多天,休養一段時間再說。”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