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他們身上都沒穿什麼,窗戶開著,外邊夾著細雨的風吹開白色的紗簾。
男人輕輕啄著她的脖頸,好像親不夠似的。
女人低低地輕哼,像是隻吃飽饜足的奶貓。
“別了……”說話的聲音都能掐出水來。
男人不由得打趣:“你這樣說話,真的溫柔似水啊,比昨晚還溼。”
女人美目一嗔,驕裡嬌氣。
“流——氓——”
“對啊,你又不是沒體會到我這個流氓有多流氓。”
男人的吻漸漸往下……
杜翩若實在沒力氣動了,任由他折磨,反正到時候難受的也是他。
“你就不累嗎?”
“不累,等了七年,好不容易讓你清醒著跟我睡了一次,我恨不得把自己都發洩完畢。”
女人翻了個身趴著,躲過他的雙唇襲擊。
“你明天還要上班。啊,不對,今天白天。”
“請了病假。無所謂。”
男人繼續自己手裡的事。
杜翩若無奈了,感受著他對自己做的壞事,忍著不發出聲,氣得想哭。
“誰允許你昨晚這樣對我的。”
稀裡糊塗地又被吃乾淨了。
“你啊,昨晚難道我沒讓你舒服?”
“沒……有有有。”杜翩若可別作死,這男人記仇,你要是說沒有,今天可別有下床的想法了。
“我還能讓你更舒服。”
音落,男人臉上被砸了一個軟枕頭。
同時女人嗚咽著聲音:“你能不能照顧一下自己的手臂。以後我不在,你可還得靠你的五指兄弟。”
“所以啊,為了不讓我出軌自己的五指兄弟,以後你都要在,你要在我身邊,在我懷裡。”
也不鬧她了,男人重新回到她身邊,給小女人蓋好了被子。
“我不跟你五指兄弟爭寵,它是正房,我寧當小妾。”
要是都按昨晚那樣來的話,杜翩若覺得自己該廢了。
男人湊到她耳邊,痞裡痞氣:“那我就偏愛你這個小妾了。為了不失寵,你也一定要比五指姑娘更讓我舒服。”
“你這個混蛋。”
女人氣呼呼的,終是沒有力氣與他爭辯那麼多。
打了個哈欠,她在男人懷裡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睡去。
男人則抱著她輕輕給她按摩她可能不舒服的位置,一直按摩到懷裡的人熟睡為止。
他回想起昨天晚上她質問的模樣,低低輕嘆一口。
“若若,我只是不想你愧疚。”
一是機密,二是害怕她愧疚。
雖然她現在已經猜到了,那就這樣放置著吧。
他只需要和以前一樣,一樣守護好她就好了。
——
Fx的秀開始前三天,各大報刊見報。
杜翩若靠在保姆車裡睡覺,安樂則蹲在她前面為她爭分奪秒補妝。
車子一剎車,女人驚醒,看著還沒到就又要睡去。
安樂連忙叫住。
“姐,別別別睡了,我要幫你畫眼妝。”
女人擺擺手:“別了吧……我好累,讓我繼續睡會。”
“姐,你這是熬夜做賊去啦,怎麼眼袋那麼重,還有這青黑的顏色,你都幾天沒睡好覺了?”
杜翩若一聽,精神了,連忙拿出鏡子給自己照了照。
完蛋,確實黑眼圈很濃。
“快快快給我遮一下。”
從助理手中奪過粉撲,她連忙往自己臉上招呼。
“姐,你脖子上這是什麼呀,你這麼招蚊子嗎?可是十七層哪來的蚊子呀。”安樂搞不懂,指著她的脖子。
杜翩若額了一聲,結結巴巴的,不想破壞安樂的純潔。
誰知道那邊黎生看了一眼,一臉過來人的模樣。
“哎,小可愛,你這就不懂了吧,這一看就是我家從戎弄的。”
“葉總?葉總怎麼弄的?”
作者有話要說: 當然是親親親親再親親啦。mua! (*╯3╰)
我也給你們挨個種個小草莓。
還有這個那個啥噓,我找個時間寫。
☆、晉江文|學城413
後來, 安樂被同行化妝師女教育了一遍, 人為什麼會有草莓在脖子上。
於是一路奔向秀場的倆小可愛,從脖子到耳根都通紅, 化妝品都壓不住。
秀場有彩排。
一進去,便是數十個工作人員在搭T臺, 也有不少的國內外的模特到場,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講話。
因為內部發生的事,不能發散出去。大家的手機都被收了起來。
杜翩若安安分分地坐在位置上,等工作人員傳話再去試裝。
意外的, 她看見洛簡桉也在這裡,不過這一次陳文婧沒來。
看到她, 她就想起昨天自己去看守所看望的那個孩子。
十七歲的男生, 本該在學校裡。
但是因為家裡條件困難, 被人收買便對她做出那種事。
一輩子都毀了,留有案底。
不過也慶幸,那個要害自己的人找的是一個少年,要找的是一個成年男子,或者是有前科的罪犯,那麼自己可能今天就不會站在這裡了。
初出社會的少年,本就多帶一份善良,亦或者說是單純。
但懂得利用未成年保護法和不擇手段將一個人從她原有的位置上拉下來,再想要自己頂替。
那麼這個人也真是其心可誅。
而罪魁禍首,杜翩若懷疑的物件除了洛簡桉就沒別的人了。
與自己利益相沖突最大的人,就只有她。
但還是很好奇, 沒頂替上自己的位置,今天她為什麼還可以出現在這裡?
沒心思一直存在這個問題上。
杜翩若轉身朝跟安樂說了一聲自己要去洗手間。
安樂臉上的紅還是沒消下去,迷迷糊糊地點點頭。
被那個害羞的表情應激了下,她也想起什麼,無奈地跑去了洗手間。
——
上完廁所出來。
女人意外看見不遠處,Miss林被一個模特再三拉著拜託。
“林姐,為什麼是我被毀約了,這是我好不容易掙得得上fx秀的機會,你不是很滿意我的展示能力和身材嗎。”
“這個對不起,我也不好說什麼。”
“我不要什麼違約金,只要能讓我上一次秀,求求你了,林姐。”
“哎,我說你怎麼那麼不識時務,說了下次秀我會考慮你,你要是再這麼糾纏下去,下次我也不會再考慮你了。”
說完,Miss林甩手離去。
那個女生孤零零地被丟在走廊裡。
最後嚎啕大哭。
杜翩若靠在牆上,看著那個無助的女生忽然想起自己初到國外的時候。
她每天健身、練臺步,披著塊破布也要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