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掐著指頭一數,自假州牧在京城出現,距離現在已有九個月,洛陽足夠為削藩儲蓄力量。如果方繼已經死了,越王沒有必要再追捕他的母親和妻子,河鼓衛也就不會日夜保衛她們。
這樣看來形勢還沒到最危急的時刻。
原來她南下一趟,什麼事也沒做,倒是他,比她遲來一個多月,做起事來卻毫不拖沓。
挽湘唇邊露出兩個酒窩,“秦夫人想什麼呢?妾身出去讓他們將水端過來,這一路辛苦大人了,待會兒替大人擦身換衣。外面來了客人,秦夫人想見見麼?”
羅敷愣愣道:“誰?”
她莞爾道:“方氏的小公子在外頭等了兩個多時辰,大人……”
“是和我們一起去趙王府的麼?”
挽湘點點頭,聽她斬釘截鐵道:“那就不必再見了,我出了這門自然能看到他,以前也不是沒見過。”
羅敷臉色發沉,來認錯的?她的意願值多少銀子,他不在望澤,跑這裡做什麼?總之一想到被方瓊給賣了,就渾身不舒服。
書架前的老太太咳嗽幾聲,從簾子外走進來一個高挑的女侍衛,對床這邊躬了躬身,扶著老人慢慢地出了房間。
挽湘託著腮,猶自回憶著:“晏小公子從前可是個好孩子呀,雖然只在洛陽見過一面……他做了讓秦夫人厭煩的事麼?真是想不到。”
羅敷又吃了一驚:“夫人在洛陽見過他?”
“是啊。承奉三十二年的上元節,他帶了位夥伴來菡水居,在我的房裡聽了半宿曲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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