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和她這個當事人說。撇去了夫人的職位,她以後盡職就全是在官署和宮中了,等於和外界隔得更加遠。
吳醫官說是請辭,更像是被主子們趕出來的,院中清寂,除了個看門的老僕,就沒有了其他人。
羅敷坐在小小的屋子裡,唯一完好無損的榻上斜倚了個六七十的老頭,白髮稀疏,面色蠟黃,衣衫打著幾個補丁,滿身的藥味。
他形容雖枯敗,一雙眼卻精光畢露,嘖嘖兩聲道:“如今太醫院也有女院判了,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羅敷望望房內,不大的空間內或疊或堆儲了許多書卷,凌亂地搭在桌椅上,甚至連缺了一截腿的椅子下也用一本厚書墊著。
“先生過譽。太醫院裡常傳言先生潛心針灸科,作左院判時將太醫院管理得井井有條,晚輩因此十分仰慕先生的才能,剛剛去對面的肖府,府中小姐也極力誇讚,遂順路來此處拜訪。前些時候宮中事務繁多,晚輩一時沒能顧得過來,竟拖到今天,真是慚愧。”
吳莘已不在太醫院五年,他走後袁行頂了左院判之職。繼院判看似大度和善,內裡卻小肚雞腸不能容人,將他的功績一半抹殺一半攬到了自己身上,他這幾年潦倒度日,全憑給一個快倒的藥鋪供給藥方才混個溫飽,從前的風光便恍如上輩子的事。
他眯著綠豆眼,聲音沙啞而尖銳:“小丫頭,你去把前邊那椅子底下的手札拿出來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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