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作自受?”
她忙得很,說的話不經腦子,壓根無暇聽他的,“陛下晚上是從方府的後門進的吧?我一開始在大門口排隊,家丁跟我說不可以從別處進。陛下是和方公子商量好的?”
王放蹙眉不答。
羅敷又道:“方公子在時晴閣裡親自倒的茶是涼的,我猜他等了陛下很長時間。陛下有事耽擱了麼?”
王放嘴唇一鬆,血絲染上軟枕。
羅敷下手沒有留情,對上一刀心有餘悸。見他毫無動靜,忙湊到前面一看,原是自己疏忽沒有給他咬個什麼東西。
她拉過被子放在他嘴邊,好奇道:“原來男人疼的時候也會咬嘴唇啊,我只見過有人疼的不行就咬舌自盡的,真是太……”
“太孤陋寡聞了。”王放強忍劇痛,腦子被她一激,頓時清醒了些。
羅敷鬆了一口氣,“真怕陛下撐不住。”
她繼續說道:“陛下若是無事耽擱,那就是不願意來的太早?陛下是重情義的人,不想與方公子翻臉翻的太快。”
王放在她說完時身子一掙,羅敷嚇得手腳並用,猛地坐在蓋住他下身的薄被上。
“動什麼!”
“阿姊!”
兩人異口同聲蹦出三個字,羅敷無奈道:
“陛下等我弄完再說也不遲,留著點精力吧。”
王放胸口起伏,大汗淋漓地趴在榻上,羅敷揚手給他丟了個帕子:
“疼就咬著。國不可一日無君,陛下幾日後上朝,被大人們瞧見聖容有損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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