鄲城外……”
她不慌不忙地敘述下去。早就和王放對過口詞,一應細節早已編纂妥當,任何可能的漏洞都已想好了應對方法。但她仍舊說得有些音顫。
不過她覺得這也無可厚非。就算她真是東海先生夫人,也是個二十尚不足的年輕女郎。面對譙平這種不怒自威的詰問,慌亂也在所難免。
羅敷答一句,心裡沉一分,額頭沁出密密的冷汗。
聽譙平的語氣,對她生疑已久!
倘若是她剛來白水營那會兒,譙平若是有心質問,不出三句,她怕是立刻露底。
他為何會突如其來的詰問這些?何時露了馬腳?哪件事做得不對?還是……他根本從一開始就沒買她的賬,只是出於某種原因,一直裝傻?
愈發有些左支右絀,謊話說得捉襟見肘。羅敷不禁想,要是王放在旁邊,定能立刻猜出他的意圖來。可惜她自己沒這麼多見識本事,只能一句句的被動應答。
深秋時節,房內小涼風穿堂,吹得燈火搖晃,吹起落在地上的桌布角。她卻無端發熱。
她突然乾脆不想瞞了。直接痛快喊出來“我是假冒的”,會怎麼樣?
驀地又想起來,王放臨走囑咐她,倘若譙平生疑,“裝病,等我回來”。
這是不許她自暴自棄,自透底細了。
可譙平這一次突然襲擊,她來不及做任何準備,人都好好兒的坐在他面前,茶都飲了半盞,怎麼突然“發病”,能顯得比較自然?是口吐白沫較為穩妥,還是狂噴鮮血比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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