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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的時候,就猜到這才怕是真的了。果不其然,奉御收回手,連忙起身朝飯桌旁的兩人行禮,說道:“恭喜殿下,恭喜主君,是喜脈。”

封禹的肚子成親多年後都沒有動靜,奉御摸到喜脈的時候難免有些驚訝,重新又診了一遍才敢確定。

蔣梧闕眼裡露出喜色,直接朝奉御說道:“賞。”

相比於蔣梧闕的高興,這次封禹神色就平靜了許多。等十五把奉御送走之後,蔣梧闕才看向封禹,輕聲問他,“怎麼了?你不喜歡這個孩子?”

封禹在瞧見阿阮肚子日益圓鼓的時候,眼裡閃過的溫柔和羨慕蔣梧闕看的一清二楚,怎麼如今輪到他了,封禹卻沒有歡喜的神色?

“現在不是該懷孕的好時機。”封禹掌心貼在肚子上輕嘆一聲,目露擔憂的抬頭看著蔣梧闕,“再過三兩個月就是秋獵,我若是有孕,如何能在兇險的時候護你安危?”

他跟阿阮不同,阿阮如今已經有孕四個月,秋獵時肯定不能過去,可他不能不去。

蔣梧闕抬手,掌心覆蓋在他手背上,笑著說道:“封少將軍一世英名,怎麼剛有了孩子就變笨了?”

蔣梧闕手臂環著封禹的腰腹,輕聲說道:“妻主是個女人,還能照顧不好自己,護不住你和孩子嗎?”

封禹側身歪在她懷裡,頭靠在她肩膀上,捂著肚子垂眸輕聲說道:“希望孩子能乖巧懂事些……”

太女南征落馬偷跑回京,引的皇上勃然大怒,太女夾著尾巴不敢說話,誰知道正巧這時封禹有孕,皇上高興之餘賞賜無數,連帶著老八都受寵了許多。

皇上近兩年身體越發不如從前,最想要看到的不過是家裡能添個孫女讓人喜慶高興些,太女後院側侍一堆兒,這些年卻沒有半分動靜,封禹多年未曾有孕,卻在今年懷上了。

皇上坐在龍椅上若有所思,心道這莫不是天意如此?

秋獵來的很快,十一前兩天剛診出懷有身孕,為了以後生產著想,他已經慢慢在帶徒弟,把府裡的多數事情交給他做,自己只是動動嘴皮子監督一下。

秋獵需要準備的東西,十一把清單過目一遍之後才交給徒弟。

小徒弟看著清單上要給主君準備的東西,不由一愣,疑惑的輕聲詢問道:“師傅,這次秋獵主君也要跟著過去嗎?”

主君雖說懷孕四個月胎兒已經穩定,可秋獵這種事情還是不去的好,免得有個萬一。

十一嘆氣,“這事主子都攔不住,你我多勸又有什麼用。”

封禹執意要跟蔣梧闕出京參加秋獵,甚至讓人把他那杆銀槍帶上了,態度堅決,不容商量。他說孩子很乖,是個懂事的寶寶。

封禹拉著蔣梧闕的手貼在自己肚皮上,認真的說道:“孩子肯定也想讓他爹爹去保護他母親。”

蔣梧闕哭笑不得,“你現在肚子雖說才剛顯懷,身體還不算笨重,可也不適合舞刀弄槍。”

看蔣梧闕態度猶豫,封禹眨巴眼睛探身湊過去輕輕親抿她嘴角,放軟了聲音喚道:“妻主。”

蔣梧闕已經禁慾四個多月了,現在聽見這聲妻主,尾椎骨都泛著癢,根本抵抗不住,只能隨了他的意,大不了路上馬車行駛的慢點,自己多費點心照顧就是。

不讓封禹過去,他在府裡也會想東想西心神不寧,與其這樣勞心費神還不如讓他跟著呢。

秋獵不同於春獵,隨行官員皆入住行宮亦或是在行宮附近紮營。

安頓下來之後,蔣梧闕過來給皇上請安,一路奔波讓皇上精神看著有些疲憊,只是針對秋獵之事簡單的吩咐兩句,就讓她回去了。

蔣梧闕推著輪椅行動不便,殿中省便出來送了她幾步。路上無事兩人閒談,殿中省笑著說道:“老臣倒是沒想到殿下會捨得讓主君跟過來,行宮裡雖說下人頗多,但肯定沒府裡伺候的好。”

蔣梧闕也是無奈,語氣寵溺的說道:“他堅持要來,我也沒辦法,”她扭頭看向殿中省,眼裡帶笑,輕聲說道:“雖說行宮裡的下人不如我府中的十一心細,可他才剛懷有身孕,實在不適合像封禹一樣跟過來。”

殿中省眼眸輕顫,眼底閃過一絲柔意,垂眸輕笑,“是嗎。”

直到把蔣梧闕送到宮門口,殿中省才抬手行禮輕聲叮囑道:“天氣多變,還請殿下夜間多注意身體,可莫要吹了風。”

有孕的明明是封禹和十一,她卻這麼提醒蔣梧闕,顯然是意有所指。

如今的天氣雖說秋高氣爽,可皇上到底不再年輕,白天騎了馬,晚上就覺得身體不太舒服。本以為只是簡單的吹風著涼了,可誰知道這病情遲遲不見起色。

一日夜半時刻皇上寢宮裡突然召見奉御,有關皇上病重的訊息不知道是從誰的口裡傳出去,長了翅膀一樣,飛進各位大臣的耳朵裡。

太女頓時有些不安,左相的心思倒是活絡起來。如今朝堂上已經不是幾年前那個士族把控的朝堂,隨著魏憫這個寒門狀元的先例,皇上近兩年慢慢重用起寒門學子。

因為太女這兩年所作所為有失聖心,蔣梧闕慢慢得寵。若是皇上病重,那位子到底是誰的還真說不準。

左相聯合眾臣,寫了奏摺上去,話裡話外的意思無外乎是想讓皇上把位子讓給太女。

皇上醒來之後,看到這些奏摺臉憋的發青。她本以為士族可以依靠,卻沒成想這些人當初是怎麼支援她,現在就怎麼支援太女。

她只是風寒,還沒到要死的地步!

她疼了多年的好女兒,寵信了許久計程車族,如今竟想著要謀她的位子了。

關於自己風寒越發嚴重,皇上心裡多疑,問殿中省怎麼回事,她卻支支吾吾的不敢說。

一看她這個態度,皇上就知道這裡面怕是有事,喚來奉御一問,竟得知有人在她藥裡放了東西,想害她中風。

如今東宮之位是太女的,她若是中風那就是一個躺在床上隨人擺佈的傀儡!她那位子是誰的,自然不言而喻。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皇上又想起蔣梧闕。這事也有可能是她做的,用下藥之事陷害太女,從而借她的手除掉老大。

皇上覺得身邊的人除了殿中省之外沒有任何能信得過的,她沉默的靠在床上,殿中省過來問她想吃些什麼。

“陛下可不能不顧及身體,宮外的臣子們還都等著您康復後主持秋獵大事呢,”殿中省輕聲說道:“今個左相等人又要見您,老臣聽您的旨意把人都攔住了。除卻左相,魏副相也來了一次。”

魏憫……皇上手指微動,這人可是她一手提拔上來的,是目前為止用的最稱手的大臣,最重要的是她出身寒門,只能依靠自己這個皇上。她傳旨下去,讓人喚魏憫進宮。

皇上想讓魏憫逼出身後給她下藥的人是誰。

魏憫早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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