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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封禹看蔣梧闕耷拉著臉,不由好笑,坐在床邊把臉湊過去輕聲跟她說道:“你別這幅樣子,把府裡新招來的小侍都嚇著了。”

他說的輕鬆,如今才剛開春,什麼時候能熬到年前?只要想著自己不能摟著夫郎入睡,蔣梧闕這心裡就空的慌。

她滿心滿眼都捨不得封禹,這人卻在關心府裡的小侍。

蔣梧闕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挑起天生帶笑的嘴角,桃花眼尾上揚,故意問道:“封少將軍可是要我天天這樣對著他們笑?”

封禹臉一板,毫不猶豫的搖頭拒絕。蔣梧闕長得這般好看,不笑時慵懶尊貴,笑起來勾心招魂,她若是這幅樣子對下人笑,那些小侍還不得被她迷的七葷八素,這樣自己怎麼安心出征?

封禹本以為時常分離他和妻主早就習慣了,可實際上兩人心底都是不捨的很。他擔心妻主在京中處境,蔣梧闕擔心他在邊疆安危。

晚上事後溫存,蔣梧闕溼潤的嘴角一直在他嘴邊輕抿,修長的手指在他頭髮裡穿梭梳理,片刻不捨得分開。

封禹出征前跟蔣梧闕說過年就回來,可現實總不會按著想象中的歸期進行。

邊疆戰事趨緊,封禹根本無法脫身離開。這一年裡他幾乎都是常駐軍營,累到疲憊時一身甲冑都忘記脫,躺在床上倒頭就睡。

臨近年關,封禹晚上抽出些許空隙,提筆給蔣梧闕寫封家書,告訴她今年怕是回不去陪她了。

筆捏在手裡遲遲不能落下,封禹只要想起蔣梧闕那張等她回去的笑臉,鼻子就泛酸。

封禹把信寄回京城的那天正是過年,十一拿著信腳步飛快的往書房裡跑,氣喘吁吁的說道:“殿下,主君來信了。”

蔣梧闕其實早就猜到封禹今年怕是不能回京過年,可拿到信的那一瞬間還是難掩滿心失落。

封禹耐心十足的在信中跟她解釋邊疆局勢,為自己今年的失言而道歉,信裡關心的問她京中情況如何,提了幾句君後身體可好,最後臨結束,才寫了句想她了。

蔣梧闕的心因這最後簡短的一句話,不由自主的漏跳一拍,眉眼溫柔的看著紙上大氣灑脫的字跡,拇指指腹在上面輕輕摩挲,小聲呢喃,“我又何曾不想你……”

這麼多年來,蔣梧闕悟出一個道理,她覺得日子其實可以很簡單的分成兩種,封禹在和封禹不在。

到了該進宮參加年宴的時辰,十一進書房喚蔣梧闕換衣出門,“殿下?”

十一輕輕喊了聲,發現沒人應他,走近一看才發現蔣梧闕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身上蓋著的斗篷已經滑落到腰腹處,手裡還捏著封禹寄來的信。

新的賦稅制度效果顯著,僅僅兩年便使朝廷國庫中的稅銀達到皇上登基以來的最高值。魏憫作為新晉寵臣,官職從一個戶部尚書被提升到參知政事。

封禹出征依舊未歸,這是他第一次在邊疆停留兩年沒能回京。蔣梧闕夜裡難眠,時常想封禹想到夜半醒來,下床開啟衣櫃挑出他喜歡的一件衣服,抱在懷裡才能勉強入睡。

已是夏季,蔣梧闕準備若是封禹入秋後再不回來,她就把京中攤子撂給魏憫,去邊疆找夫郎。

她謀權上位為的是封禹,如今她已經兩年都沒能看見他一面,實在受不了相思之苦。

蔣梧闕連夜把摺子擬好,第二天帶著十五進宮,準備把奏摺遞上去。

說來也巧,蔣梧闕被十五推著在御書房廊下拐角處轉了個彎,正好碰見了魏憫。

魏憫顯然是剛從御書房裡出來,蔣梧闕瞧她眉宇中帶著擔憂,心裡突的一跳,生出不好的預感。

果真就聽魏憫說道:“老家的師公來信,說老師怕是快要不行了……我來跟陛下說聲,想要告假幾個月帶阿阮回去一趟。”

蔣梧闕僵在輪椅上,手指攥緊掌心下的把手,來時掛在嘴角邊的笑瞬間被抿平,臉色一時間有些難看。

魏憫朝蔣梧闕拱手彎腰行了一禮,“臣回家,京中諸事還要多辛苦殿下盯著了。”

魏憫的恩師蔣梧闕是知道的,對方是個見解獨特的人,學識淵博不在晉老之下,當時她還想這麼有才能的一個人為何要埋沒在小小的青平縣裡?曾經生出若是有機會定要見她一面的念頭。

蔣梧闕緩緩的閉上眼睛,深呼了一口氣壓住心底見不到封禹的煩躁感跟希望落空的怒火,輕聲說道:“應該的。你回去後,替我跟她問聲好。”

魏憫出來多年未曾回去過,這次也是因為恩師原因逼不得已回鄉,蔣梧闕不能攔著。

魏憫走後,蔣梧闕慢慢掏出懷裡的奏摺,抬手猛的砸在地上,手指握緊身下輪椅的把手,手背青筋畢露。

十五安靜的站在她身後,一句話都不敢勸。伺候蔣梧闕這麼多年,她還是第一次看見主子這幅發怒的樣子。

蔣梧闕從宮裡回到王府後,一句話都沒說,沉默著把自己關進屋內。

從晌午到晚上,房門始終沒有開啟的意思。十一站在門口擔心的不行,扭頭跟十五說道:“主君走之前可叮囑過,殿下的胃餓不得。一頓不吃還行,哪能讓她一連兩頓都不吃飯?”

十五拉住十一的手腕,衝他搖頭,“還是不敲門的好。”以殿下早上摔奏摺時的樣子來看,十一要是進去怕也討不著什麼好臉色。

兩人嘆息出聲,坐在院子裡的石桌上發愁,念著主君什麼時候能回京。

夜深之後,王府裡的多數人已經睡下,唯有門口守夜的兩個侍衛還提著燈籠歪靠在門框旁打盹。

突然聽見巷子裡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兩人瞬間睜開眼睛,警惕的握住掛在腰上的劍。

馬蹄聲越發逼近,最後一道黑影闖入兩人視線。

“誰!”

一侍衛上前,冷聲質問。

馬背上那人動作利落的翻身下馬,掀開頭頂兜帽,在侍衛舉起的燈籠亮光下抬頭露出那張眉宇間略帶疲憊卻依舊清雋俊俏的臉。

來者不是旁人,正是深夜回府的封禹封主君。

兩侍衛驚喜的睜大眼睛,忙朝封禹行禮,“主君您回來了!”

封禹輕聲應了句“嗯”,他跨步走進府裡,回頭叮囑道:“把門口的白馬牽到馬廄裡餵食喂水好好伺候。”

這馬馱著他一路奔跑未曾停歇,剛才停下時已經累的四條腿都在打顫。

封禹快步來到房門口,輕輕推開門進去,屋裡點著盞燈光微弱的小油燈。封禹眼睛在屋裡掃了一圈,發現床上被褥摺疊整齊,蔣梧闕並未躺在上面。

封禹心有靈犀似得抬腳往屋內的小書房裡走去,蔣梧闕果真在這兒。

她頭歪靠在身後的椅背上,眉心微皺睡的很不安穩,腿上放著一件他的衣服,而一旁的書案上擺著都是他這兩年裡寫過的所有書信。

封禹入眼看到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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