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漸暖和,張氏拿起針線給他妻主做春衫的時候,封禹才紅著耳朵請教他該怎麼縫荷包。
蔣梧闕出門不愛帶錢,腰帶上繫著的都是玉佩香囊,從來沒有荷包。封禹知道她不缺什麼,可還是想讓她身上掛點屬於自己的東西,像是要宣示主權一般。
這妻主是他封禹的,若是有人動了別的心思,可以先問問他手裡的銀槍同不同意。
封少將軍隨著母親鎮守邊疆多年,最深刻的體會就是:屬於我的東西,定然分毫不讓!
張氏頓時瞭然,明白封禹為何最近常常來找他說話,原來是男兒家思春的小心思在作祟。
張氏知道封禹臉皮薄,就沒出聲打趣他,只是抿起忍不住上揚的嘴角,手把手教他怎麼做針線活。
封禹第一次拿針的時候,險些沒捏住。一個把銀槍舞到虎虎生風的人,卻不知道該怎麼掌控一枚小小的銀針,說出來他都有些不好意思。
張氏耐心十足,教他從最簡單的開始學起,見封禹擔心自己繡工太差,張氏柔柔一笑,以過來人的經驗說道:“只要是你親手做的,哪怕最簡單最不好看,在喜歡你的人眼裡它都是寶貝,都最珍貴。”
封禹想蔣梧闕肯定不稀罕荷包,她若是想要,宮中自然有繡工最好最精緻的荷包給她送去,可這東西若是他做的,蔣梧闕也許會覺得新鮮,會感覺不一樣。
想到蔣梧闕瀲灩明亮的桃花眼裡盪漾著笑意,封禹就覺得整個人都是滿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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