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龍舟賽結束,日頭高懸河兩岸人聲沸沸,天已經有些悶熱,流雲臺河邊高柳倒垂隔絕了悶熱,但並沒有隔絕喧鬧。
但就在焉子少爺停聲的一瞬間,嘈雜聲忽的頓消,安靜的讓人有些不適。
薛青的手還在寫,焉子少爺卻沒有再讀,只是認真的看,而四周的其他人也都圍上來,沒有人出聲,看得到的看不到的都只是看著。
跟過來的蟬衣和暖暖更加不安。
暖暖道:“他們不說話了,都在看,是不是青子少爺寫的很好?”
是吧,蟬衣想道,但又不確定,適才那位少爺唸了幾句薛青寫的,她雖然聽到了,但是不懂詩也不知道好還是不好此時突然有些後悔沒有跟著薛青讀書。
站在一旁負責抄詩送傳的店夥計也有些不解。
每個作詩的地方都有安排人抄錄,流雲臺這邊自然也安排了,畢竟三樓是特意請了一些有名的學子文士,不止為這些文人們專門配備了店夥計,其他的客人所在也都有,很多都是讀書人,看龍舟看的興起說不定就要吟詩抒發一下,萬一有偶的佳作呢,就算沒有,流雲臺也要捧場。
所以樓下來了一群少年學子開詩會,自然也要安排人等候,雖然半日過去了並沒有做出什麼,做出當然也做出了,只是不好根本就不讓抄錄傳誦,自己團爛燒了。
現在終於有人寫詩了,是好還是不好?這次能抄錄還是依舊投入一旁的香爐中?怎麼這次不像先前喧鬧而是鴉雀無聲?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