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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後,溫度急劇下降。同時下降的,還有心裡的溫度。
人心總是最難琢磨的,不論是自己的,還是他人的。
而有時候,他人的人心還容易被琢磨透,可自己的,就難了。
不是真的無法琢磨,而是不願意面對。
自古以來,真正豁達的人又有幾個呢?對自己和別人的錯誤都能淡然置之的,該是聖人了。
然而聖人是不會犯錯的。
杜一一的手慢慢鬆開,他睡著了。
程嘉懿無聲地站起來,邁步之前,視線在食人花身上停留了片刻。
食人花的花瓣參差不齊地合攏著,但也並不如何委頓。
程嘉懿終於伸手,拿起了食人花,無聲地離開房間。
積雪發出被踐踏的聲音,在小鎮內清晰地傳出去。房間裡的杜一一動了下,從淺睡中醒來,閉著眼睛聽了聽。
房間裡沒有人。
他緩緩睜開並不情願睜開的眼睛。
窗外的月光映照在空無一人的室內,他的視線在食人花曾在的位置上停留著。
終於,他的眼角滴落了一滴淚珠。
秦風抬頭,望著雪地裡逐漸遠去的聲音位置,他剋制著,只是望著。
如果程嘉懿是他的兵,他會將她揪回來,使勁地罵一頓。
但程嘉懿不是他的兵,他甚至不知道要罵什麼。
他終歸是不瞭解這個年紀的孩子,更不用說還是個女孩子,被他們強行推到某個位置的女孩子。
他忽然記起最初的目的,不過是要個替罪羊,要個可以被他操控住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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