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考驗水準,我確實無能為力。”溫逐流總算說出來一句話,言辭懇切。
“不關己事不開口,一問搖頭三不知,我看你不是無能為力,是心裡有譜,無所畏懼了。”彭萋不依不饒的嘲弄道。
溫逐流笑了笑沒在解釋,他悠然的將後腦枕在手上,目光落在彭萋臉上,眼底盡是彭萋看不懂的情緒。
“你翻了這麼多舊賬,我也想起來一件關於你的事,說來還留了些遺憾。”溫逐流緩緩道。
“關於我的?”彭萋指指自己,頓時對溫逐流口中的憾事多了幾分興趣,端正態度做洗耳恭聽之狀。
溫逐流沉吟著,像是在賣關子,又像是沉浸在回憶裡,面目柔和,半晌才徐徐開口講道:“我一直想問你,你的名字是哪個字,卻總是錯過開口的機會。”
彭萋愣住了,他們認識多少年了?就算見面少也不至於連對方是哪個字都不知道吧,她的名字又不是什麼生僻字,好過分......
她氣鼓鼓的舉起手掌,給溫逐流比劃了一遍她的名字,邊寫還邊委屈的唸叨著:“上草下妻,草生繁盛的萋,記住了?”
“是有聽人說是枝繁葉茂的萋,可我沒讀過什麼書,也不知道枝繁葉茂的萋是哪個萋,更不好意思問。”溫逐流說著自己曾經的苦惱。
“這回知道了?”彭萋強調的指指手心。
“知道了,草字頭,下面是妻子的妻。”溫逐流也跟著伸出手指在空氣中寫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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