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

“不，我不用了，最近吃了太多肉類，讓我緩一緩，”愛麗絲堅定拒絕了格瑞絲的炸豬排，塞了一口蔬菜沙拉，“合作什麼？設計大賽嗎？”

艾琳點頭，“她們希望我能和她們組隊。”

“設計大賽哪有組隊專案？你可別被騙了！”格瑞絲大叫，“你不會答應了吧？”

“沒有。”她還是頭一次參加大賽，什麼都不清楚怎麼敢胡亂答應什麼。

格瑞絲拍了拍胸口，一副鬆了口氣的樣子，“沒有就好。”

“……我聽說，她們之前也會找人組隊，”愛麗絲遲疑著說，“但是後來那些組隊的人都被淘汰了，只有耐特進了決賽——每年都是。”

“這還有什麼好說的？一定是她霸佔了人家的設計啊！”格瑞絲一拍桌子，“她竟然敢在學校做這種事！為什麼沒有人告發她？”

“因為她找的人都是她能夠控制的人吧，”艾琳眉目不動，“她的母親似乎和那位夫人關係不錯，對不對？”

格瑞絲的眼皮抖了抖，臉色古怪起來，“……你怎麼知道？”

“露絲說的。”露絲一向不喜歡那位夫人和前任國王，每次聽到什麼訊息就愛找艾琳唸叨，艾琳不少貴族圈的訊息都是從她那兒得來的，包括耐特二夫人和那位著名的前皇后的關係，露絲提到這兩個人的時候，用的詞是“一丘之貉”。

“哦，那個紅頭髮小姑娘！”格瑞絲想了一會就想起來了，“她最近怎麼樣？她們家的娃娃有沒有新產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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