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糧草往邊陲運送。
遂感慨地道:“林大哥真是辛苦了。”
“還好,說不上辛苦, ”林栝搖頭, “剛開始學武的時候最苦, 每天蹲馬步要頓一個多時辰, 然後腿上綁著沙袋跑十里,隔天爬一次雲臺山。”唇角微彎,“不過也熬過來了,現在回頭看,好像也沒有特別苦。”
嚴清怡輕聲問道:“你家裡不是在揚州,怎麼去到雲臺山?”
林栝猶豫片刻,低聲道:“說來話長,其實潘清跟我家是親戚,他是我大伯母嫡親的兄長。”
嚴清怡驚訝地“咦”了聲。
林栝諷刺一笑,“我曾祖父曾經做過揚州知府,家裡算是書香門第。我祖父不太成器,考了一輩子科舉也只能止步秋試,未能更進一步。到我父親這輩更不行,我伯父還好,考中了秀才,我父親自幼身體不好,只略略讀過幾年書,沒有在科舉上下工夫,而是經營家中店鋪。我外祖也是科舉不成轉而經商,家裡賣古董字畫,是個儒商,因為跟我父親談得來,就將我娘許配給我父親。
“揚州嫁女講究十里紅妝,家裡要給閨女準備一輩子所用的器具物品還有銀錢,我外祖家資頗豐,給我娘準備的嫁妝更是豐厚。你還記得,濟南府有家茶樓掛了幅範中正的《溪山行旅圖》”
嚴清怡自然記得。
因為薛氏跟嚴其華合離,著急搬出去,林栝幫他們找房子,經常約在那間茶樓見面。林栝還試探著問她,那是真跡還是贗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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