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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狗似乎聽懂了穆青璃的話，低下頭難過地嗚咽了一聲，隨後艱難地，挪動著爪子，將懷中拱來拱去的兩隻小狗，慢慢地，一點一點往穆青璃腳下推。

穆青璃愣了下，她看著母狗那帶著哀求的藍色眼眸，問道：“你是要我把你的孩子帶走嗎？”

母狗低低地嗚咽了一聲，似乎是做了迴應。

穆青璃小心翼翼地抱起眼睛都還睜開的兩個小肉團，心底柔得化成一汪水：“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它們的。”

得到了穆青璃的承諾，母狗深深再看了眼自己的兩個小孩，眼神逐漸蒙上了一層灰敗，半餉，嚥了氣。

穆青璃目睹著母狗的死亡，想到了前世的母親，也是這般，嚥氣前都還惦記著她，心底便湧上一股悲傷。

“它走得沒有遺憾，穆青小弟不用太過悲傷。”

身後傳來北辰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穆青璃深吸了口氣，抱緊懷裡的兩隻小狗站了起來：“我知道，只是要麻煩下國師了，我想埋葬了它。”

北辰頷首：“無妨，北某等你。”

“國師可以幫我抱一下嗎？”

北辰沒有回答，而是走上前，小心翼翼地從穆青璃懷裡接過那兩隻小狗。

穆青璃撿了廟內的碎瓦片，在觀音廟後面挖了個深坑，將已經僵硬的母狗埋了起來。

忙完一切，下山回到城中時，天色已經黑了。

穆青璃掂了掂懷中不安地動來動去的兩隻小肉團，朝北辰歉道：“不好意思國師，耽誤了你這麼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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