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說出來的。

軒轅墨道：“你之前是越王府的男妾？”

陶然老實點頭，“是。”

軒轅墨眼神裡有她掩飾不住的厭惡，她道：“既然是越王府的人，為何現在跟在顧婕妤身邊？”

陶然道：“是小主向越王殿下要的奴才。”

“他為何要你？”

陶然就把牢房裡兩人怎麼認識的事老老實實說了，軒轅墨聽罷沉吟良久問道：“顧婕妤要，越王就給？”

那當然不是了，期間還有以吻買人的事。但是這事說出來對顧影憐和軒轅硯都不好，陶然和顧影憐關係好，任務又落在軒轅硯身上，當然不會讓兩人陷入危險境地。於是他一口咬定道：“越王當然會給，奴才一個男妾，又不是什麼稀罕物件，王爺隨手就給了。”

於是軒轅墨就這樣錯過了知道真相的機會，她心裡還對那件事耿耿於懷，就想要在軒轅硯身邊安插一個人，想來想去就只有夜曇這個越王府出來的人最合適。一來她一直擔心夜曇是軒轅硯故意送到顧影憐身邊的，藉此機會正好把夜曇弄走，二來夜曇從前就是軒轅硯的人，軒轅硯對他應該不會有太多防備。

軒轅墨對著身邊的大宮女使了個眼色，大宮女捧著個小盒子送到陶然面前，開啟一看，裡面是顆圓滾滾的藥丸。

藥丸藥丸要完要完……

陶然一看這顆藥丸，心裡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果然就聽軒轅墨道：“這是一種補藥，吃下去兩個月內對人有強身健體的功效，只不過兩個月後若不能再服一顆，人就會渾身高燒而死，你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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