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他用頭撞牆,用嘴啃牆,最後吃穿了一面牆暴斃而亡。
夜風徐徐,蔣時延點了根菸,回憶唐漾當時的描述。
躁,亂,情緒不可控。
就像在一休辦公室的那個下午,他聽到她和周默要約飯。
就像在老宅那個晚上,她喋喋不休地說她要和別人相親、要和別人結婚。
就像剛剛在她房間,她明明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
如果剛剛那次可以歸結為成年男女的生-理躁動,那之前那些呢?
聽到甘一鳴給她打電話,看到甘一鳴碰她,自己根本壓抑不住地動了手……
蔣時延半眯著眼,吸一口煙,然後撥通了馮蔚然的電話,出聲平靜:“你們TAXI那家最好的,就什麼全國首家構建了病歷圖譜的醫院週末上班嗎?”
那可是治疑難病症的地兒啊。
“上,”馮蔚然聲音都變了,“延哥你怎麼了?”
蔣時延淡淡地:“那我明天去打一針狂犬疫苗。”
“被狗咬了?”馮蔚然鬆一口氣,“打疫苗好像要24小時內,怎麼這麼晚打電話,你什麼時候被咬的,有什麼症狀?”
蔣時延不著痕跡皺了眉:“沒有被咬,就是和一條瘋狗有過對視,然後現在不太能控制住手腳,也不太能控制眼睛,情緒波動很大,像狂犬病的大。”
明明以前他和唐漾之間不是這樣,明明以前你圈一些小花大花送上來他也可以很理智。
這話顯得沒什麼說服力,蔣時延補充:“我當時隔那條瘋狗特別近,不是說很多病毒打個噴嚏就能傳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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