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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雷龍的落下金鼎亦是直衝天際,以鼎身硬憾紫色兇殘巨龍,在接觸之時時間好似停頓了一刻鐘,緊接著巨大的風暴席捲八方,石破天驚的聲響傳遍九州。
整個世界之上一道道身影沖天而起,皆充滿驚疑不定的神色看著遠方。
眾生萬靈沸騰,盡情隨意的談論著遠處傳來的能量風暴是怎麼引發的,有的人說是有問鼎大圓滿巔峰強者爆炸所引起的,還有人說是超越問鼎大圓滿巔峰的強者突破所造成的,總之意見不一。
天空的烏雲被強大的風暴席捲消散,而在天上的許墨則是氣息微弱,體內的情況簡直就是不堪設想,元嬰破碎,經脈聚斷,骨頭寸寸開裂。
不待多久,從天空之中墜落而下,靈鼎和金鼎為了護著他,被能量風暴席捲著射向遠方的天際,不知所蹤。
看著墜落而下的許墨,趙子龍慌忙的想跳下城門接著他,卻被他的城主父親拉著,不過城主的臉色也是陰沉如水。
“咚!”
隨著一聲不是很大的聲響傳出,趙子龍的父親再也攔不住他了,趙子龍發瘋似的衝下城門,向著許墨所墜落的地方急速奔跑而去。
在奔跑的途中不斷被屍體絆倒,然後在爬起來,跑到許墨的身邊跪下,抱著許墨的頭仰天哭泣。
不多時,士兵和城主來到近前,城主緩緩蹲下身子伸出手掌輕輕的拍在他的肩膀上,“逝者一去,何苦糾結,努力振作起來吧!”城主此時臉上再沒有平時的嚴肅之色,有的只是一個父親對於兒子的無盡關懷之色。
而聽到城主的關懷的話語,趙子龍紅著眼睛對著他說道:“他還沒有死,他沒有死!”
城主沉默了下來,深深的低下頭,眼圈開始泛紅,他也不想許墨就此死去,可是事實擺在面前,深深的嘆了口氣,向著身後計程車兵揮了揮手示意拉開自己的兒子。
兩邊出列兩個士兵,走上前去架著趙子龍正欲拉開他的時候,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來的毫無徵兆,許墨眉頭輕皺了一下,手臂顫抖想要爬起。
這一幕沒有逃脫大家的眼睛,都感覺非常的不可思議,城主也是愣了一下,急忙讓那兩名士兵鬆開趙子龍。
自己也是上前去探了探許墨的鼻息,察覺還有微弱的氣息呼吸而出,對著剛剛拉趙子龍計程車兵激動說道:“快,輕點他抬起來,抬到李老那裡。”
趙子龍慌忙的走上前去,用著激動的眼神看著城主問道:“父親,他現在怎麼樣?”
待士兵走後,城主看著趙子龍那激動的眼神,也是自責不已,他如何會想到有人或者修士會活著,這是自己的失誤差點造成一個人的死亡。
沉默片刻,帶著唉聲對著趙子龍輕聲開口說道:“唉,情況很是不好,氣息非常的虛弱,就算能救下來,也會有八成的機率淪為廢人。”
聽聞此言,趙子龍如遭雷擊,似自問的喃喃自語說著:“淪為廢人,那豈不是直接表明以後的生活不能自理,那他從高高在上的修仙者變為連普通凡人都不如的廢人,他還有對於活著的希望麼。”
或許聽到了兒子的自語,城主輕輕的拍了拍趙子龍的肩膀,面色鄭重的說道:“就算他成為廢人,只要他不放棄對生的希望,我也會拼盡全力為他找到療傷的寶物,就算找不到,我也會派人照顧他一輩子的,我無論如何也不能對不起恩人,他救了我一城的人,我們趙家不能忘恩負義。”
聽到父親這般鄭重承諾的話語,趙子龍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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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賣聲不絕於耳的繁華大街上,坐落著一家毫無人氣的醫館,醫館之內一個面容枯槁瘦骨嶙峋的老人坐在床榻之上,用著渾濁的雙目看著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在夕陽的照射下顯得格外蕭瑟。
正當他以為這麼平靜的一天就要過去的時候,兩個士兵格外小心的抬著一個面色蒼白的少年走了過來,輕輕放在他的旁邊,然後面色鄭重的抱拳說道:“李老,必須將他救活,他是我們全城恩人。”
說完之後不再停留,向著外面走去,走到外面之後,二人分開,個守一邊站在了大門的兩邊。
當兩位士兵抬過來少年之時,在看到兩位士兵以鄭重的模樣說出的話語,老者也是愣了一下,待二人離去才堪堪反應過來,苦笑的瘦若枯枝的手指放在少年的脈搏之上,細細感應之下,臉色大變。
隨後用手輕輕掰開少年的眼皮,看到猩紅的瞳孔,輕輕的嘆了口氣,彎下身子拉開床頭櫃門,拿出一套銀針,顫巍巍取出一個有一指長的在燈火映照著閃爍著流光銀針,向著少年的穴道緩慢的刺入。
在燈火的照映下,他的面孔顯得格外的暮氣沉沉,額頭上遍佈汗水,可是雙眼還是精芒一閃,只因他察覺出少年的呼吸從急促恢復至平穩。
觀看了許久,輕輕嘆了口氣說道:“小子,能到什麼程度,就看你的造化了,或者你的毅力了!”
說罷,躺下身子側睡在少年的旁邊,輕輕的吹滅燈火,房間陷入了安靜。
時間不經意間溜走,三天後。
天邊剛剛泛起了魚肚白,各家小販接連不斷的開啟門。
一個店鋪之中,一位老者旁邊平躺著的少年緩緩的睜開迷茫的眼眸,起先疑惑不定著打量著四周,隨後好似想到什麼了,一隻手捂著頭,邊吸氣,邊回憶著過去的一幕幕。
過了片刻時間,少年抱著頭萎縮著身體,老者看著嘆了口氣,說道:“孩子,我雖然不知道你經歷了什麼,總之是很不好的事情,過往如雲煙,何苦糾結過去。”
床上的少年正是許墨,他回憶父母鄉親們被殘忍殺害的一幕幕,修道路的一幕幕,最終定格在了天劫之下,靈鼎和金鼎被能量波動擊飛消逝在天邊的一幕,他伸出手想去抓住,可是眼前只能抓著空氣。
“不!”
淒厲的聲音自他口中而出,瞪大眼睛看著眼前陌生的場景,雙眼充斥著血紅之色。
猛地坐起身子,向著老者一拳打去,坐在他旁邊的老者察覺到不對勁,急忙再次拿出銀針向著他的眉心急速刺入,雙眼的血紅慢慢的褪去,露出黑白分明的眼珠,舉起的拳頭落了下去,蒼白麵孔之上覆滿了汗水。
低著頭大口著喘著粗氣,看著依舊握著拳頭的右手,對著老者抱拳喘著氣說道:“多謝老先生搭救之恩,剛剛被心魔所侵,差點傷到您,實在抱歉!”
“心魔?”老者下意識的說道,旋即彷彿想起來了什麼,急忙抓著許墨的手臂急切的問道:“你說的是心魔?你是修真者?”
看著老者那急切的模樣許墨想了想,雙手扶著床虛弱的問道:“修真者?我曾經是個修道者,不知道老先生你所說的修真者是什麼?”
聽到許墨的說的似問非問的回話,老者複雜的看著許墨,目漏追憶之色,抿了抿嘴開口說道:“修道,曾就在古籍之中見到到過,據說是直至大道修煉方法。”
看到許墨疑惑的眼神,老者徐徐說道:“老朽名叫李瀧,乃是天宣大陸排名第十五李家的直系子弟,十五年被人栽贓陷害,落魄與此!”
“李老你好,我很願意傾聽你的往事,說說吧!”許墨喘著氣說道。
剛要開口,眼角的餘光看到許墨這幅病怏怏的樣子,談了口氣,故作灑脫的說道:“往事如風,過去的,就讓他隨風飄散吧!”
聽到老者這蕭瑟無力的話語,許墨不再多說什麼,伸出雙手,看著瘦若的手掌,感受著體內沒有絲毫神識腦海,苦笑的自嘲的說道:“修道,呵呵,此生無望。”
“小子,就這樣自暴自棄啊!唉,看來本神當初是真的看錯人了?”
一道虛無縹緲的聲音在許墨的耳畔響起,好似嘲諷,亦好似在後悔。
“誰?”
許墨站起身子搖搖晃晃的左看右看,驚疑不定的說道。
“聽不出來麼?”
那道神秘的聲音再次響起。
站在床上的許墨急忙坐下來穿上鞋子,左顧右盼,發現沒有人影之後,皺著眉頭的問道:“你自稱本神,難道你是古神?”
“哈哈,小子不錯嘛!這麼快就想起是我了!”
古神的聲音再次傳出,開懷大笑讚賞的說道。
聽到古神那讚賞的話語,許墨單手扶著眉頭無奈的說道:“就你這明擺著的提示,誰猜不出來啊!”
“小子,這是本神只是最後的一道神識,當初就是怕你完不成承諾,留下來的,誰知還真有用到的這一刻。哈哈,還好本神有自知之明。“
本是極為嚴肅的話語,可是古神說到半路就王婆賣瓜,自賣自誇起來了。
原地許墨原本蒼白的面孔,聽到他的這讓人無言以對的話語,徒增一絲陰暗之色。
PS:好激動,無道突破三千了。<!--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