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
她素來是敏感又慧黠的,更因為自己是一隻畫皮妖,所以格外能看穿旁人的偽裝。
在顧覺非說出答案的瞬間,她便隱隱有些明白。
只是越是明白,她越是不知道此刻到底能說什麼。
反倒是顧覺非,早已經習慣了某一種情緒,忽見她面上露出這似心疼似躊躇的神情來,心底裡一暖,便勾勾手叫她過來。
陸錦惜走過來,卻只蹲身下來,輕輕將兩手交疊,擱在了他膝上,又將自己的下頜擱在了手背上,就這麼抬眼,微微仰視著他。
這個角度的顧覺非,格外好看。
輪廓清晰,稜角清冷,更有一種叫凡人觸不到的拔俗與孤高。
女人從這個角度看男人的時候,男人的心會化。
陸錦惜不知道顧覺非的心化沒化,可她瞧見他一下就笑了出來,然後輕聲問她:“還記得金鑾殿上我說的話嗎?”
她的誥命,由他來給。
這一句陸錦惜記得。
於是她眨了眨眼,用眨眼代替了點頭。
顧覺非那沾著繼續墨香氣息的手指便慢慢落下來,落到她整齊的鬢髮上,又緩緩劃到臉側。
陸錦惜看不清晰他神態,只聽見他那雲淡風輕的聲音。
淺,甚至悠然。
可內裡蘊蓄著一種沉如淵雷的厚重。
“不會比嫁給薛況差的。”
“錦惜……”
“四年就夠了。”
陸錦惜聽了,吃吃地笑了起來,只覺得顧覺非這個人有意思到了極點,什麼都要跟薛況拼個高下。
顧覺非道:“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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