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數,就很難能可貴了。
旁邊青雀手心裡都在冒汗了,陸錦惜還鎮定自若,拿了桌上那綢巾擦了擦手,才道了一聲:“請進。”
外頭門開了一條縫。
先進來的卻不是剛才在門外通報的印六兒,而是當日議和大典結束後,在宮道上攔住陸錦惜的那名男子。
宋知言。
褪去了那一身官服,他今日只穿著一身簡單的天水藍常服。
人是清潤且儒雅的。
只是臉上的神情,有一種說不出的恍惚。自前日在宮中見過之後,他接下來的兩天都心不在焉,就連做事都在頻頻出錯。
今日,他也不知道,陸錦惜,或者說這個頂著陸錦惜軀殼的女人,來找自己幹什麼。
腳步緩緩,有些凝滯。
他的目光落在陸錦惜的身上,臉上,那種痛心之色幾乎瞬間就浮了上來。
如果說那一天宮宴結束後回府,他還懷有那麼一絲的僥倖,覺得自己興許是認錯了,那此時此刻,陸錦惜所表現給他的姿態,已經完全將這種微薄的希冀打破。
那不是陸氏應該有的姿態。
分明是與常人一般,若無其事地坐在桌案旁,可眼前的這一名女子,與陸氏有太多太多的迥異。
一身的沉穩,一身的鎮靜。
若是陸氏,坐在這裡,該是一身的嚴謹,眉眼低垂,兩頰上興許還會帶上一點點小女兒家的羞怯。
她不會用這樣的眼神看人。
這樣敞亮的,坦蕩的,直接的,甚至是鋒銳的眼神。
分明不是什麼深宅婦人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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