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反而驚惶又無助地看著箜篌,連連擺手, 結結巴巴道, “仙子, 您誤會了, 我怎麼敢對昭晗宗的婢女做出這等惡事?”
窩囊、膽小、相貌普通,這是一個怎麼看,都不像是能做出大事的男人。
“這種無辜可憐的表情,美女做起來楚楚動人,你來做就迷惑不了我。”箜篌不顧投在自己身上那些疑惑眼神,起身圍著灰袍男人轉了一圈,“你偽裝得確實很好,如果我不是一直偷偷觀察著你,也會相信你是無辜的。”在桓宗說這個灰袍最可疑後,箜篌就一直藉著各種小動作觀察這個男人,仔細觀察後,就發現桓宗懷疑得沒有錯,這個灰袍男人十有八/九就是兇手。
在綾波與在場諸修士鬧得越來越僵時,這個男人眼中有得意、有嘲諷,甚至連端茶杯的手都有些發抖。他這個兇手在嘲笑眾人是傻子,他為自己能夠騙過眾人而洋洋得意。
昭晗宗的掌派大弟子長德出現以後,他神情收斂了很多。看到長德三言兩語,便化解了昭晗宗與其他門派的矛盾,這個“老實”男人露出了不甘與憤怒的情緒,只是這種情緒他掩飾得很好,幾乎無人能夠發現。
但也僅僅是幾乎,他沒有瞞過一直觀察他的箜篌。在長德說出,洗清嫌疑的修士可以離開以後,箜篌就注意著灰袍男人跨過客棧門檻時的表情,那是自得。
一種在別人眼皮子底下做壞事,又光明正大離開的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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