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在手頭的平板上點了點，將價目表調出來給她看：“不同的套餐有不同的價位，包含的內容也不一樣。不過您是魏總的朋友，第一次消費是免費的。”

江遲遲一怔，搞不明白自己怎麼就成了魏紹遠的朋友了：“他……魏總知道我會來？”

“我們這個專案啟動之初，魏總說服投資人的時候就有這樣的自信了。虛榮或孤獨，現代人只要佔了其中一條，就是我們的潛在客戶。”

“這是他說的嗎？”

小白微笑不答。

虛榮和孤獨嗎？的確啊，這樣的人何止千千萬。不知在魏紹遠看來，她是屬於哪一種，或是兩種都佔了……

第四章

江遲遲換好衣服站上跑步機，機器速度很慢，與其說是跑步，不如說是走還確切些。

小白讓她用這個先做熱身，過後再換器械。

他抓緊各個角度拍了幾張照片，就走開了。

江遲遲腳下機械地做著運動，眼睛望著高樓的玻璃窗外，微微出神。

“看來你平時也不怎麼進健身房。”

魏紹遠不知什麼時候站在旁邊的，一條胳膊搭在跑步機的扶手上，麥色的肌肉賁張，皮下的血管像青色的蚯蚓。

他頭髮溼漉漉的，脖子上搭了一條毛巾，運動T恤配上運動褲，顯然剛剛也在健身。

上回看到他，是西裝革履的樣子，遲遲完全沒想到那層皮下面有這麼好的身材，真真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好看嗎？”魏紹遠問。

遲遲點頭，隨即意識到自己失態，赧然臉紅，叫了聲魏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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