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火這五個字,只要我有這個本事,斷然不會眼睜睜看著春茂社回戲。還好,虧得這一陣子一直幫著春來捋這齣戲,沒忘光。”
“您……”楚建辭紅了臉道:“還未及請教您的名頭。”
商雪袖仍舊微笑著回拒了:“什麼都和原先一樣兒,您叫我商教習就好。”
楚建辭內心嘆了口氣,這麼長時間,他也品出來了,商教習不是心胸狹窄的人,不會因為他之前的疏忽就不願意告知名字,而是真的不願意說。
想到此他道:“今晚上實在是辛苦商先生了,您回去好好歇著吧。”
商雪袖卻還精神的很,回屋了以後先把豔春來叫了過去,細細的點評了她晚上的戲,有什麼演的、唱的不到的地方說了足有半個時辰,這才讓豔春來回去。
她又哄木魚兒躺下睡了,這才研了墨,琢磨起今晚上自己這個“楊四郎”來。
徐碧簫帶著秋聲社剛到了河海城。
其實秋聲社前不久才從東海一帶返回霍都,可打從他乘坐的大船進了霍都的那天開始,他就如同瘋魔了一般。
他讓花平打聽明白了先前交錯而過的那一艘是往東海那一片兒行駛以後,便非要再走一趟不可!
秋聲社的其他人都不同意,也不知道徐碧簫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做!
花平是聽了個半清不楚。
徐碧簫在船上追著喊的,隱隱約約像是在喊“商雪袖”。
花平不是沒勸過。
商雪袖已經歸隱了,霍都那七場戲過了以後就斷了和所有人的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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