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這樣便能在書寫的時候有點兒助力似的。
一首詩寫完,商秀兒噓了一口氣,然後輕輕拿起,吹乾了墨跡,恭敬的遞到大嶽師父面前。
不消說,她比剛才還緊張,因為嶽麒正經是教她讀書的師父。
嶽麒仔細看去,商秀兒這一手字也是他一筆一劃教出來的,工整娟秀,有骨有肉,字如她人一般。若說性格軟糯,有時候卻十分倔強,他知道商秀兒每日的課業,單就鍛骨和後面的身上功夫,若不是能吃苦的堅毅之人,萬萬挺不下來;可若說她狂傲,顯然也不是,她並不做什麼無謂的堅持。
紙上寫著簡簡單單的四行詩句。
“紅梅次第點,冬雪逐日消。遙請東君主,司春還盼早。”
很普通的小令,還算應景,但嶽麒的本意卻不僅僅這樣簡單,將紙放到旁邊案几上,道:“你用南腔唸白,合著身段兒過一遍。”
商秀兒心裡過了一遍,才邁了步子。
她跟梁師父學了這麼久,一步一步彷彿尺子量過一般分毫不差,行動間兩隻手在身旁俏生生的擺動著,除此之外只見長裙微微抖動,如同水波一般,嫋娜娜的走到嶽麒面前立定,做了一個推窗的姿勢,然後彷彿冷風吹了進來,臉略微偏了偏,纖纖玉手作勢在嘴前呵了呵氣,又搓了搓,方捏了蘭花指,點了點窗外,吟道:“紅梅次低點。”
又雙手展開,手裡捏的帕子一揮,道:“冬雪逐日消。”緊接著,兩手又合攏,做了一個禱告的姿勢,道:“邀請東君主,司春還盼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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