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舌過處,通道盡頭一片燒焦的蓽撥聲,還有隱隱的朽爛焦臭味。
這就完了?丁盤嶺的感覺很不真實,頗似重拳砸進了棉花:他還預備著太歲會有一輪垂死掙扎,沒想到只是手指一扳的事兒。
但這偌大的肉山真的完全沉寂了,穹洞裡只餘水流聲和傷者的呻吟。
最初的錯愕過後,易雲巧迅速吩咐剩下的四五個人抬起丁長盛和另一個重傷者先去垂繩那結網兜:不管事情完沒完,重傷者是不適合再參與了,水還在不斷裝填,那四五個水葡萄很快就會應付不了,也最好一併撤出——他們上去了之後,別再管什麼“半小時”了,馬上再把繩放下來拉第二批人。
然後,就可以全員轉移了。
水已經漲到胸腹了,眼見就快平齊那通道的下沿,焦黑色的息壤漸漸浸入水中,雖然尚未復甦,但總給人以不祥意味,第一批人託抬著兩個重傷者往垂繩處走,一來涉水,二來傷者不經顛簸,那速度慢得讓人心焦,偏生這個時候,丁玉蝶又冒了句:“盤嶺叔,咱們怎麼確認它死了啊?還有啊,裡頭真的燒光了嗎?萬一它有不止一個這樣的孢子孔洞呢?”
易颯真想罵他烏鴉嘴,但轉念一想,又覺得其實在理。
怎麼確認它死了呢?萬一它是在裝死呢?大家撤走了之後,它重又休養生息,恢復如初,那這一趟下地窟的意義何在?死了那麼多人,都白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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