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報復,宗杭給這魚鷹取名“高冷之花”,每次給它投魚或者餵它喝酒,都“阿花、阿花”地叫,心中充滿阿Q式的自得:非給你起個鄉土氣息的名字,叫你瞧不起我!
更氣人的是,這魚鷹養不熟,一般小貓小狗,喂上兩次逗弄幾次之後,即便不以身相許,看見你時,也會分外嬌俏,這魚鷹不,該吃吃,該喝喝,然後一如既往地瞧不上他。
憑什麼啊,憑你長得美麼?
宗杭反正閒著沒事,360度地打量它:水鳥一般都長這樣吧,一身黑羽,泛銅綠色的金屬冷光,喙呈灰白色,如果非說有什麼特別的,可能是翠綠色的眼珠下頭,一塊不大的白斑裡露點橙黃,像雞蛋白裡摻點蛋黃。
宗杭決定:分手的時候,一定要給它點顏色看看,鬥過鱷魚的男人,任何時候都不能認輸。
水路全程都很順暢,一人一鳥在寮國境內換乘大巴車,一起窩進了行李倉的最深處,在黑暗、顛簸、充斥各類奇怪味道的角落裡靜候著時間一點點過去。
車子比船停得次數多,經常有人裝卸行李,偶爾會有光從行李間的縫隙裡透進來,光裡掠過各色人等,有一次,宗杭還看到了背槍的,緊張地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好在有驚無險,下車之後,順利跟蛇頭匯合。
蛇頭面相樸素,老實巴交,跟影視裡塑造的猙獰形象相去甚遠,他示意宗杭提上魚鷹籠子,跟著走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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