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悠還在這住過?
易颯回憶了一下,毫無印象。
陳禿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小姐,你每年才在這住幾天?再說了,這兒人員流動那麼大,我都沒見全過。”
也對。
易颯把藥劑瓶一起放進塑膠袋:“怎麼住外頭了?”
姓馬的挺能來事,見人就敘同胞情誼,求到陳禿門上,她還以為怎麼著都能混到一張睡覺的床。
陳禿懶懶的:“我認識他老幾啊,再說了,住這兒的人三教九流,殺人越貨的都不在少數,他這種老白兔,離著遠點也好。”
又說她:“比起你剛住下的時候,住戶得翻新了五六成,不少路子雜的,要麼我叫條船,把你那船屋往這邊拖近點?你住太遠了。”
易颯說:“不用,我就喜歡清靜。”
陳禿鼻子裡嗤了一聲:“別怪我沒提醒你啊,萬一有壞種瞧上你了,摸黑爬上你的床,你喊救命都沒人聽見。”
易颯居然笑了:“長腦子的人就不會這麼幹,我要真是小白菜,住這種地方,早被人收割了幾茬了,輪得上這些後來的下刀?”
這倒是真的,陳禿忽然想起三年前,一時間心旌搖盪。
當時的場景,跟他說的差不多,月黑,風高,有人摸進她的船屋。
然後被她拿棒球棍打斷了一條腿。
這還沒完,她用繩子綁住那人的斷腿,把他倒吊在船屋下,當時是旱季,水位已經退了,那人晃在半空,離水面尺把遠,撕心裂肺乾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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