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心眼裡羨慕。

“聽說教授的太太是我學姐。”

百弋嘴角輕揚，眼角的笑意綻開，“是，她也是你們藝術學院的，設計系的。”

周寧眼睛裡的羨慕之意簡直不要再濃，嘆一口氣看向窗外，“真羨慕。”

百弋淺笑，“會遇到的。”

周寧看著窗外的街景點了點頭，又問：“我們陳老師是不是辭職了？”

百弋噎了下，“是。”

“他本來該是我的研究生導師。”

百弋嗯了一聲。

周寧回頭看了眼獨自坐在最後一排的女生，眼神裡的落寞之意隨時能迸發出來。

“教授，為了一個女生放棄努力很久的事情，值得麼？”

百弋拍了拍周寧的肩膀，“從古至今，光是帝王就有多少不要江山要美人，他們之中不乏雄才偉略之輩，更何況我們這些平凡人。”

周寧露出一個無力的笑容，“教授這麼一說我心裡好受了些，教授有沒有放棄過什麼呢？”

百弋沉默許久，搖搖頭，“有了美人，也就不覺得江山是非要不可的。”

周寧嘻嘻笑了聲，“真羨慕呀。”

透過短暫的接觸也能感受出周寧的爽朗，倒有女俠的風範。

“程程，來前面坐。”

最後一排的女生抬起頭，對著周寧笑了笑，“謝謝學姐。”

*

比賽現場人擠人，好不容易坐到制定的位置，又有男生粗心大意將舞蹈鞋落在車上。

此時的百弋像個爸爸一樣，“周寧你看好現場，我去拿鞋子。”

看著百弋離開的背影，有不少女生抱著心口，“哇，教授比陳老師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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