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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這才抬手用袖子擦掉嘴角和口中血跡，微微搖頭：“小的……不是她……最信任的人。”

“哦？那她都傳給了誰？”

“右護法。”

“那你可知畫皮術如何修習？”

“小的不知……小的……從未見過。”

楚晗知她此時所言都已全是真話，便又問道：“右護法現在身在何處？”

女人的臉在疼痛中不斷扭曲：“在宮中……打理宮務……宮主她……深居簡出……幾乎不怎麼……露面。”

楚晗點點頭：“左右護法，一個主外，一個主內，她當個甩手掌櫃倒是蠻舒服。”頓了頓，“你們可是鳳臨國的人，怎麼想起給西真國當狗腿子了？”

“這個……”女人再次搖頭，“小的只是……奉命行事……真的不知。”

“既然如此，”楚晗一道指風點出，女人頓時又全身僵直不能動也不能言了，“你就先待在這兒吧。”

“嗚嗚！”女人見她要走，急得直叫，這裡既然是山洞，就難保沒有野獸出沒啊，她一走，自己又被點了穴，萬一野獸來了，那她的下場得有多慘？

“怕什麼，你死不了。”楚晗淡淡說著，雪袖一揮，山中亂石飛舞在空中盤旋一陣，然後各就各位的落下，“這個陣法，別說野獸進不來，就是高階天玄也看不到你。”

說完，她飄身離去，留下女人鬆了一口氣，隨後便是感受著越來越痛的五臟六腑，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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