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衣裳裝成胖子,卻也喬裝不了個頭,看這也能認得出你。”
證據就在手上長著,賴也賴不掉了,邵良宸倒也沒想多賴,一個窮丫頭看穿了他又能怎樣?想告密她都不會知道該去找誰告。他依舊不動聲色:“你來對我說這些,又是想怎樣?”
何菁道:“我在梁府做工一個多月,皆因你的攪局才拿不到工錢,我要你賠給我。”
邵良宸“嗤”地一笑:“原來是要我賠你工錢,我若不賠你又待怎樣,去向人宣揚,說我是廠衛的探子,栽贓陷害了梁大人進詔獄?”
何菁臉色泛紅,繃著臉道:“你可別說你們做探子的不怕洩底。”
“怕,當然怕了。”邵良宸嘴上這般說著,神色卻愈發怡然自得,“不過,我不明白啊,你認出我是廠衛的探子,竟還敢來與我要錢?”
文官們素與廠衛不合,拜他們蓄意宣揚所賜,東西兩廠外加錦衣衛早就被老百姓傳說成了閻王殿,有人為了擺威風,做上一身與錦衣校尉相近樣式的曳撒穿著,走在街上都有行人退避之效。
何菁若說一點不怕,那肯定是吹牛,只能強撐門面:“這青天白日的,你又不能把我怎樣。”
“是麼?”邵良宸存心戲謔,笑吟吟地靠近了些,雙眸閃亮如星,“你為何認定我不會把你怎樣?縱然我不能在京師當街殺人,難道不能私底下收拾你?比方說,就在這裡,一把擰斷你的小嫩脖子,易個容脫身,誰又能追查到我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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