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容低垂眉目,不悅更濃。
原來他回來得那麼早,有空跟章斐閒談寒暄,卻沒空給她遞個回京的訊息。她還是藉著高陽長公主的挑釁言語,才知道他已然回到京城。
別苑就那麼點地方,派個人遞信能費多少事?
韓蟄昨日悄沒聲息,見了她也不打招呼,今日回府又神情冷清,必是為這無端懷疑!
令容覺得委屈,抬起頭來,眼眶微紅,“昨日是父親和哥哥有事,我想著飛鸞飛鳳在,且他君子坦蕩,並沒半點越矩行徑,才會答應由他順路送一程,免得麻煩。夫君若是介意,往後躲著他就是——這世上的男子,除了夫君,旁人我看都不看,就留在這銀光院侍奉夫君,滿意嗎?”
這話就是在賭氣了,韓蟄眸色微沉。
……
他當然不可能禁絕令容跟旁人來往,將她困住。
府邸內外、朝堂上下,狠厲鐵腕用盡,於長孫敬那般結過怨的人都能招攬重用,韓蟄自問並非心胸狹隘之人。哪怕宋重光那般跟令容自幼結識、青梅竹馬,甚至兩府議親過的人,韓蟄當時雖憤懣,過後半點不曾放在眼裡。
他心內一清二楚,令容雖年紀尚弱,行事卻有分寸。
然而念及高修遠,韓蟄仍覺得煩躁,像是有股氣憋著,四處衝撞,無處發洩。
相府教養出的嫡長孫文韜武略,才能出眾,雖有狠辣名聲,出身、才能、前途卻甚少有人能匹敵,哪怕京城別家的高門貴戶覬覦令容,他也不會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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