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他出了屋子,才起身洗漱,而後在宋家丫鬟的服侍下梳妝。
因昨晚小宴耽誤了點時間,韓蟄匆匆吃過早飯,便去了宋建春的衙署。晌午飯用得也頗倉促,令容見宋建春眼底淡淡烏青,便知他昨晚也喝了不少,沒能睡好。打探了下,才知昨晚三人喝光了整整八壇酒。
一群酒鬼!令容暗恨。
先前韓蟄回門時,傅錦元雖愛喝酒,卻不貪杯,且彼時她跟韓蟄相新婚,翁婿並沒喝多少。
誰知意外到了潭州地界,舅舅居然能叫韓蟄大醉一場!只是宋建春的宿醉頗明顯,韓蟄卻掩藏得很好,說話行事冷清沉厲如舊,往牢獄裡走了一遭,晚間回來時還坐在書案旁,肅著張臉呈理案情到深夜,跟昨晚的禽獸模樣判若兩人。
令容甚至懷疑昨晚韓蟄是被餵了藥才會失常,以至於他醒來後沒半點尷尬,就披上了錦衣司使的那張皮。
那件事忘了最好。
看韓蟄昨晚的態度,彷彿不想和離,若是記起那事,更不會鬆口了。
令容還沒拿定主意,暫時不想提醒他,但手臂的痠痛不容忽視。
她已跟阮氏討了藥膏,睡前再擦些,韓蟄瞧見淡淡紅痕,目光頓住,“手腕怎麼了?”
令容沒回答,只顧擦藥。
“藥膏要抹勻。”韓蟄伸手就想來接膏藥。
令容躲開,抬頭看他一眼。他昨晚那麼大力氣捏的,轉頭就忘了?居然裝得沒事人一樣,還假情假意的關懷,黃鼠狼拜年!她心裡暗恨,氣哼哼嘀咕道:“沒事,被狗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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