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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難得這樣乖巧,隨他任意親近,他心裡既歡喜又擔心,歡喜她終於肯讓他靠近了,擔心她是被嚇成這樣的。
徳昭撫摸著她的青絲,看她在懷裡緩緩睡去,眼角還掛著淚痕。
她一定已經累得心力交瘁。
發生這樣的事,是他疏忽了。
徳昭就這樣看著,一動不動,生怕一個輕微的動作就驚攪了她。
不知過了多久,他全身上下都僵了,依舊捨不得將她放下。
幼清一覺睡到清晨,這一覺,睡得又深又香,沒有半點夢靨的打擾,沒有感受到任何不安,他身上的沉水香伴她入眠,在他的懷裡入眠,竟讓人如此心安。
幼清醒來,怔怔地看著他。
他閉著眼,保持著擁她入眠的姿勢,半點沒有動過。
他守了她一夜。
縱是再遲鈍的人,也能感受到他的誠意。
幼清抿抿嘴,半天輕嘆一句,“你既已有了故人,何苦再來招惹我。”
聲音這樣輕,似煙一般晃悠悠地撒在空中,轉瞬即逝。
·
因為幼清的腿傷,徳昭派了幾個丫鬟到她屋裡伺候,原先早就說過要派丫鬟的,但是她不讓,說自己是丫鬟沒有讓別人再來伺候她的理,這一回受傷,徳昭卻容不得她再推卸。
這幾個丫鬟裡頭,就有崖雪。
幼清覺得對不住她,見著她總覺得不好意思,也不肯使喚她,怕傷了她的自尊。
崖雪倒沒有想那麼多,她撈了幼清的手道:“伺候誰都是伺候,伺候你好歹不用擔心自己會被罰,從今以後我哪裡要是做得不對,你可不能罵我。”擠眉弄眼,笑:“主子,現下可有什麼吩咐的,奴婢喂藥給您喝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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