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假戲真做了。

可那又怎樣，根本毫無挽回的餘地，只能想辦法補救了。

幾十年徒弟不是白做的，在哄老頑童的問題上他還是挺有心得的，除了愛演戲和坑徒弟、到處胡鬧以外，柏世福還有收集癖，收集的還不是普通的東西。

“彤彤，我記得你前些天似乎挖到了人參，”於舒文狀似不經意般提起，“我師父喜歡自制藥酒，可惜沒找到百年人參。”

這話說得可露骨了，讓氣憤中的柏世福聽得哭笑不得，不知該怎麼氣下去了，“於小九你真出息啊，拿你小師妹姐姐的東西來堵我的嘴。”

於舒文痞痞的笑了，“沒事呀，都是一家人。”

他面上胸有成竹，心裡卻有些忐忑，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的關注著小女鬼，如果她生氣的話，這樣似是而非的話以後就不會再說了。

好在佟彤非但沒有生氣，略帶嬰兒肥的臉上還隱隱浮現出淺笑來。

相比之下，佟杉反而不淡定了，“九師兄，你跟我姐到底是什麼情況，我怎麼看著不太對勁呀。”

幾分鐘之前，她還堅信著姐姐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才會替師兄護法，所以遇上難題自然而然的就找了過去，即便被拒絕也只以為是姐姐自己沒錢才拒絕，如今卻知道自己錯了。

哪裡是她有面子呀，明明是師兄和親姐的關係有貓膩。

可一個是人，一個是鬼，能有好的結果麼？

佟杉是不看好的，但她聰明的沒有說出來，只是大聲的嚷嚷著，試圖逼問出最真實的答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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