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言把冰涼的手塞進顧衍川的大衣口袋裡，笑嘻嘻的，“好暖和。”

顧衍川手在口袋裡握住她的手，臉上笑容不變，“我還有更暖和的地方，要不要放進來？”

“……哇顧老師你真的越來越流氓了！”

“嗯？哪裡流氓了？”顧衍川手指在她手背上撓了一下，逗她玩，“我是說把你手放到我衣服裡面，你想到哪裡去了？”

“哦，那是我想法齷齪了。”

“呵——”顧衍川輕笑著，“元旦結束，是不是就要回去上班了？”

“差不多吧，不過後面是真的封閉式了，等元旦回去，老大是要收手機的了。”蘇辛言側目看他，“但是我會每時每刻都在想你的。”

“小朋友越來越會說話了。”

“那顧老師有沒有什麼獎勵啊？”蘇辛言眼睛瞄了瞄旁邊超市，然後對著他眨了眨，“譬如獎勵一支可愛多之類的啊？”

“沒有獎勵。”顧衍川抽出手在她唇瓣上按著，“許醫生的話你都忘了？一天只允許吃一支。”

蘇辛言瞪大了眼睛，嘴唇一張，直接將他手指含了進去，牙齒磕在上面，咬著不松。

顧衍川只覺得指尖一片溼濡，無奈的笑著，“鬆開。”

她搖頭。

“小朋友脾氣越來越大了啊。”顧衍川笑著說完話，直接用另一隻手準備去掐她的腰。

蘇辛言意識到他的動作，牙齒一鬆，身體縮著往後躲。

顧衍川手也沒停。

半分鐘之後。

顧衍川家樓下傳來一女子的驚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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